盛夭眼尾浸紅了。
緊接著,陌生的侵襲陡然襲來。
盛夭在原地愣在了原地,緩緩低頭,眸子又是一顫,被震驚得結巴了。
“你、你在乾什麼……”
他話未說完,便悶哼了一聲,
小腿都繃直了,敏感得微微顫抖,下意識想攏住腿,卻被按住了膝蓋。
“當然是,乾我最想乾的事情。”
——爆炒小兔子。
男人扣著他的後腦勺。
盛夭想開口說話。
灼熱的吻便落下來,細碎地磨著舔舐著他的唇瓣。話語全都被男人舌尖侵襲時一一抵碎,化為了細碎的嗚咽。
好不容易才尾音軟顫地吐出幾個字。
“……不,不要了。”
他從前懵懂無知。直到遇上男人的瘋狂時,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之前傅尋說的爆炒,並不是要把他做成一盤菜的意思。
他覺得自己……
快要被欺負透了。
“上校……”
少年可憐求饒,指骨泛白的抓著被子邊沿,迷亂透粉,楚楚可憐。
濕紅飽滿的唇瓣,微微張合。
漂亮的小臉潮紅,杏眼迷離,瞳孔含著水光瀲灩。
顯然,是被疼愛狠了。
身子香香軟軟,看著瘦,身上該長肉的地方卻一點沒少。
身形曲線姣好,嬌小飽滿,小腹又軟又薄。
什麼都不用做,都無形中能勾得任何一個男人忍不住去對他瘋狂。
空氣裡的驕陽一點點,染臟了薄霧氣息,逐漸交彙融合在一起,氣味濃烈得可怕。
若是被其他人聞到了,都能當場臉紅心跳的程度。
“為什麼不要。”
傅尋握住了他細軟的手,濕熱的吻了吻,望著他的模樣,含著欲望的低笑著。
“明明夭夭很棒,可以的。”
男人呼吸滾燙地落在耳邊。
含著幾分沙啞性感的笑意。
盛夭耳朵都酥麻了,羞恥得睫羽都顫了顫,耳根更燙了。
“傅、傅尋……”
他眼尾薄紅,睫羽濡濕了一片。
穠麗漂亮的小臉,濕漉漉的。
垂耳絨毛都染濕了,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白皙的小腿肚猛地繃直了,抑製不住細微地顫抖。
“夭夭,喜不喜歡?”
傅尋撥開他濕漉漉的額發,修長的手指,勾著他毛絨絨的兔耳,開始吻著他敏感的耳垂。
滾燙的吻,炙熱都令人忍不住酥麻顫栗。
被子要揉皺抓壞了。
盛夭雪白的小臉透著迷亂,一句話也說不出,隻剩下壓抑的哭意。
“嗚……”
他起先還能用手指握住垂耳,拿絨毛擦掉眼淚,後來是被疼愛得軟成像是一攤水,手腕無力。
而兩邊的垂耳,不知不覺間,也早已經被淚水打濕了一片。
不僅如此,連他小臉貼著的枕頭,也被眼淚逐漸一層又一層染成了深色。
“上校……”他嗓音綿軟,含著幾分軟顫,“彆這樣了。”
嗓音輕得楚楚可憐。
傅尋沒聽清。
他稍微停住了,將少年嬌小的身子,抱進了懷裡,手指摩挲著少年單薄雪白的背脊,以及敏感的腰窩,細細地吻著他潮濕的鬢發。
“夭夭剛才說什麼。”
盛夭羞恥了幾秒,臉頰潮紅一片,殷紅的唇瓣微微張合,柔軟口腔還散出似有若無誘人的軟香。
“上校求你了,放過我吧……”
求饒嗓音很輕,又軟又顫。
無形中誘人得厲害,勾得人心尖發癢。
這哪是求饒,分明是在下.藥!
傅尋手背脈絡克製地微微繃起,眸色晦暗。
片刻後,盛夭額頭抵在了枕頭時,還是茫然的。
誰知下一秒。
男人掐住了他細軟的腰肢,還低頭對著他的脖頸,猛地刺穿他柔嫩的腺體!
“……啊!”
他眼前將近一黑,聲音都發不出來。濕紅唇瓣猛地咬緊,杏眼的濕意隱忍得更泛濫。
傅尋吻著少年潮濕的脖頸。
像是在嗬護什麼摯愛的珍寶。
可話裡帶著食髓知味的情動,與赤裸的瘋狂。
“夭夭,不要在這種時候,向男人求饒。”
傅尋在單純的小兔子耳邊,低聲道,“apha都是很壞的,我也不例外。”
光是一聲。
就能讓人失了理智。
少年小小一團的,卻柔軟得不可思議。
雪白肌膚,留下曖昧的紅痕,深深淺淺,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
像是薄雪裡摻雜的紅梅,讓人有種想攪得更亂的欲望。
少年愈是楚楚可憐,便越是想讓人狠狠地欺負。
看他肌膚薄紅,背脊顫抖哽咽求饒。
看他被迫肆意淩亂。
“好乖。”
傅尋情不自禁地低低道。
他的夭夭。
真是嬌小柔軟,又乖得要命。
少年白皙柔軟的臉頰,染得潮紅一片。淡茶色的杏眼迷離,濕潤,像是沾著潮水般,泛著水色。
唇瓣咬得豔紅,透著晶瑩水色,勾得人心尖發癢,想要去瘋狂地掠過和品嘗他。
“夭夭這就受不了麼。”
“可是,現在還想給夭夭更好的疼愛,這可怎麼辦。”
“壞、壞男人……!”盛夭很快說不出話。
嬌小雪白的身子,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痕,弧度飽滿白皙的腿根,也是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