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攀對於電視機成像的原理還是有所了解的,於是耐心地向徐青青解釋道“電視機通過接收信號,將其轉化為圖像和聲音。而這其中涉及到複雜的電子技術和電路設計。”
然而,徐青青聽得依然一頭霧水。
麵對這樣的情況,張攀也懶得再過多解釋。
畢竟,受到當前科技水平以及民眾認知水平的限製,那些諸如信號、解碼、成像等專業詞彙,對70年代的人們來說,簡直如同天書一般難以理解。
儘管徐青青並不完全明白張攀所說的,但她卻覺得張攀能懂這些知識還是非常了不起的,很厲害。
沒過多久,大家紛紛聚集在客廳裡開始看電視。
由於人數眾多,很多人無法擠進房間,隻能趴在窗戶上,好奇地觀看。
張攀對這種擁擠的場麵並不感興趣,早早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那個時候,電視頻道相對較少,大多數電視台在晚上九點左右就停止播放節目了。
人群漸漸散去,許多人仍沉浸在剛剛精彩的電視節目之中,回味無窮。
張繼業更是整晚笑得合不攏嘴,這台電視機太給他長臉了。
自己兒子,這件事辦的不孬。
看著家裡人高興,張攀也發自內心的喜悅。
他重生的意義,不就是如此嗎?
第二天,張攀照常去上工了。
雖然吧,他已經沒有必要去上工了,這年頭,哪個生產隊沒有幾個躲懶的人。
大部分都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懶漢。
也有些知青,特殊情況,要不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富家公子小姐,要不就是徐鬆柏這種,備戰高考,所以沒去上工。
生產隊對這種情況,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想管,也懶得管。
張攀和徐青青覺得吧,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去上工,反正他們上工也不累。
一個放馬,一個牧羊。都是好差事。
“去玩吧。”
張攀到了地方,便解開了馬的韁繩,讓馬兒輕鬆一些。
這段時間,老馬跟張攀已經很熟絡,而且時常被張攀扔進空間,一些陳年舊傷,早就已經治好了,如今也算是老當益壯,跟大黑一樣,煥發了第二生命。
所以老馬對張攀也是十分感激,幾乎已經認主了。
今天張攀不想進山,所以讓老馬自個去玩。
很快大黑帶著老馬玩到一塊去了。
“青青,走,帶你去釣蝲蛄。”
張攀折了兩根蘆葦杆,然後用一根細小的白線綁好,白線之上綁一個敲碎的螺螄肉。
這便是一個簡易的釣蝦工具了。
徐青青看到張攀這麼簡陋的裝備,想要去釣蝲蛄,人都麻了。
“攀哥,那個,不是我質疑你啊,這個真的能夠釣上來蝲蛄?”徐青青哭笑不得的問道。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張攀手中的蘆葦杆和螺螄肉,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
就靠這個能釣到蝲蛄?
然而,張攀微微一笑“那我們再打一個賭吧?賭注跟上次一樣。”
徐青青想起前天晚上,那羞人的情形,簡直了。
沒想到張攀還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