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你不需要覺得害羞,這隻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衛子越不給相吟再猶豫下去的權利,他來到相吟的旁邊,握住了他的手。
他沒去動相吟的褲子,隻是握著他的手,虛空的抓握。
“要像這樣,慢慢的,從根部往上,整個握住。”
“幅度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慢慢的找到讓你覺得比較舒適的速度和幅度。”
衛子越站在相吟的身後,一隻手握著相吟的手,他的聲音聽起來溫和又有耐心,仿佛隻是一位教導學生的老師。
明明隻是說話,並沒有碰到實物,但這種畫麵感比碰到了還要強。
仿佛眼下相吟真的在做這件事,按照衛子越的引導,一點點的,找到那個點,最後釋放。
等衛子越的聲音停下來的時候,相吟人柔軟的不像話。
“學會了嗎。”衛子越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老師課後抽查。
相吟急迫的點了點頭,他回答道“會、會了!”
衛子越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他摸摸相吟的腦袋說道“那就好,如果有這方麵不會的,都可以來問我。”
今天早上的小課堂,毫無疑問的拉進了兩個人的關係。
五年不見的生疏感消失了,替換為的是有點詭異的親密感。
衛子越沒有急於求成,在相吟家裡吃了早餐,陪著他畫了會兒畫。
相吟剛回國行程還沒有定下來,但是鋼琴演奏的邀約已經找上了門。
相吟不太擅長處理人際關係,所以打到相吟手機上的電話,最後都被衛子越接過去了。
衛子越開玩笑般的說道“這樣下去,你可要給我發經紀人的酬勞了。”
實心眼的相吟還真就打開手機,給衛子越轉了五千塊過去。
衛子越隨即道“我現在就回公司擬合同,下午回來跟你簽,以後再有什麼邀請你出席活動的電話,直接推給我,我來處理。”
相吟感激道“謝謝。”
衛子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衝著相吟敬了一禮道“老板彆客氣,請儘情吩咐小衛。”
……
衛子越十一點的時候給秘書打了電話,讓他擬一份勞動合同出來。
秘書激動道“謝天謝地,老板你終於願意接電話了。”
“怎麼了?”
“蔣總一直賴在我們公司不走,我說你不在,他非說要等你回來。”
蔣馳那人性子,衛子越自然是知道的,他以為這兩年能讓蔣馳有所改變,但他骨子裡依舊是曾經的橫行霸道。
三年前,蔣馳的父親因為偷稅漏稅被捕,判了三年,剛剛畢業的蔣馳接手了一個爛攤子,四麵楚歌。
但兩年的時間,蔣馳不僅將公司起死回生,在業內的風評也上來了。
但唯獨涉及一個人的時候,蔣馳就會脫下他西裝革履的紳士風度,重新變回瘋子。
又或許他原本就是瘋子,隻不過披上了正常的衣服。
衛子越淡淡道“知道了,我現在回去。”
秘書那邊掛了電話,終於鬆了口氣。
他其實知道一點這兩位總裁的事情,他也是偶然之間,聽到總裁以前的同學提到過。
總裁從前還是窮學生的時候,有一個白月光,但是白月光大二的時候出國留學了,總裁就一直在奮鬥事業,隻為了有一天能配上他。
其實秘書不是很理解他家老板,都做到這個位置了,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呢。
對方去了國外,還會回來嗎?
與其在等待中白白耗光自己的青春,不如及時行樂。
不過秘書肯定明麵上不會說的,他肯定是要百分之百的支持總裁的決定。
至於另外那位蔣總,那就更加腦子有問題了。
他家總裁說好聽點,也算是癡情不改,深情不悔,而且他家總裁彆的不說,至少情商甩那位蔣總一百條街。
這位蔣總經常來找總裁問關於那位“白月光”的事情,每次都要吃閉門羹,但他完全不講什麼規矩,直接就推開保安闖進去。
他又沒砸東西也沒打人,甚至沒吵架,警察來了也隻是最多讓他寫個檢討書,下次這位蔣總該闖一樣闖。
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做事情這樣不體麵,天天闖進彆人公司,他下麵的人該怎麼想他呢。
秘書反正不太理解他,尤其是對方坐在總裁辦公室,讓他倒杯茶喝的時候,秘書的怨念達到了最頂峰。
而這個時候,秘書又緩緩升起了一個新的疑問。
那位白月光,到底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要麼就是天上的仙女變得,不然怎麼會讓這兩位總裁瘋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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