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吟自然立刻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然後拚命的掙紮。
但隨著七氟烷的麻醉藥效開始發揮,相吟的身體漸漸不受控了,他掙紮了一分鐘左右,徹底昏迷過去。
蘇鈺瑾把帕子收進塑料袋之後,再次啟動了車子,他避過幾處有監控的道路後,駛入了沒有監控的小路。
在七拐八拐的小路儘頭,是城鄉結合部,大片大片的農田裡,有一處農民休息而建造的棚子。
蘇鈺瑾將相吟抱到棚子裡,外麵看上去簡陋的棚子,實際上裡麵彆有洞天。
它的四周都被塞上了隔音棉和遮光材料,床腳桌角,所有尖銳的地方,都被墊上了海綿,而床的四角,都有短短的鎖鏈。
蘇鈺瑾安頓好相吟之後,又把車子開到了棚子的後麵。
等相吟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小時之後了,他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手臂,分彆被鎖在了床的腳邊,腿也是。
鎖鏈給他的活動範圍,僅僅隻夠他坐起來,不夠他從床上下來。
從麻醉的狀態裡回過神來,醞釀好情緒之後,相吟有些驚恐,又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蘇醫生,你在做什麼。”
蘇鈺瑾原本正在背對著他,在聽到相吟的聲音之後,露出了一個和往常一般無二的溫和笑容。
但他說的話,卻叫人聽不懂。
“我在做一個實驗。”
“什、什麼。”
“你聽說過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
相吟搖了搖頭。
蘇鈺瑾沒有跟他解釋,他緩緩走了過來,然後把一個手環套在了相吟的手腕上。
在相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流突然就衝到了手腕上,那種感覺像是被人用剪刀從手腕的地方直接剪斷了,疼的相吟下意識就喊了出來。
疼了那一下之後,相吟的手掌半天都是麻的,很大一會才恢複知覺。
蘇鈺瑾摸了摸相吟的臉,愛憐的說道“不要忤逆我,懲罰你,也會讓我心疼的。”
相吟仿佛在意識到自己要經曆什麼,他帶著驚恐的喊著救命,同時拚命的拽著自己身上的鎖鏈。
於是下一刻蘇鈺瑾又把電擊手環打開了。
很快相吟便收了聲,人倒回到床上,手掌也不受控製的抽搐。
蘇鈺瑾又坐到了床邊,他輕輕的替相吟拂去遮擋視線的碎發,語氣溫和又殘忍的說道“這裡是我買下的農田,你的叫聲不會有人聽到的,不要做徒勞的掙紮了。”
“剛剛隻是最輕的而已,我舍不得讓你受苦。但如果你繼續這樣執拗,我可要在你的腦袋上裝點東西了。”
“你看,就是那個。”蘇鈺瑾跟相吟指了指,那是一個有點類似於vr眼鏡的頭盔。
“看到那個金屬貼片了嗎。”a的電流,就會讓你覺得像針紮進你的太陽穴一樣,10a的電流,你就會不受控製的失。”
“你放心,我擔心會真的傷害到你,所以事先都體驗過,隻是很疼,不會死的。”
蘇鈺瑾看著相吟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體,他擁抱住了相吟,輕聲安慰道“不怕,隻要你不做錯事,就不會疼的。”
相吟叫喊了好一會,此刻啞著嗓子問道“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還能是因為什麼呢,當然是因為我愛你啊。”
蘇鈺瑾將掛在牆麵展覽板上的白布掀開,滿滿一牆,都是相吟的照片。
“你看,我一直在陪著你。”蘇鈺瑾望著那些照片,眼神中露出病態的癡迷。
而相吟的目光中,卻露出了震驚與恐懼。
蘇鈺瑾陶醉了一會後,抓起了桌上的一張紙,他把紙放在了相吟的麵前,給他展示。
“這是我為你寫的禱告,每晚睡覺前,你都要念誦這段禱告入睡。”
而那張紙上,寫的卻不是什麼正經經文,甚至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話。
相吟隻是看了一眼,就偏過了頭。
蘇鈺瑾見到相吟這拒絕的神情,忽然就發起了瘋
相吟又下意識的去反抗,但在他反抗的瞬間,手環就開始作用。
這次相吟沒倒在床上,而是倒在蘇鈺瑾的肩膀上,蘇鈺瑾一隻手抱著相吟,讓他勉強坐立,另一隻手將白紙放在相吟麵前。
他講“讀完,你就可以睡覺了。”
在此刻,睡覺變得格外有誘惑力,它代表著不需要麵對蘇鈺瑾,不需要再被受傷,它代表的是危險的反義詞。
於是相吟磕磕絆絆的,念完了上麵的詞句。
蘇鈺瑾聽的興奮不已,他緊緊的抱著相吟,仿佛他們真是什麼情深不已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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