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看了看顧池,又看了一眼阮白,聰明如他算是回過味來,眨了眨眼,先是驚詫後像是窺破秘密一般,驚喜地說道:“不得了,千年鐵樹終於開花了!”
顧池淡淡掃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否認。
黃浩臉上換上喜悅的笑容,忍不住對阮白擠眉弄眼:“可以啊小家夥,這棵千年老鐵樹都被你刨了根。”
阮白尷尬地咳了一聲。
全場隻有白薇薇一臉懵,“你們在打什麼啞語嗎?”
“沒什麼。”
黃浩笑了一聲,雖然麵對白薇薇他不像顧池那樣一副冰山臉,卻也不親近。
白薇薇不喜歡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她好奇地看向阮白:“阮白,你們在說什麼啊,能告訴我嗎?”
阮白埋頭吃飯,耳根微紅,“沒什麼,真沒什麼。”
沒從阮白這裡問道答案,白薇薇看了一眼黃浩,又看了一眼顧池,抿了抿唇。
白薇薇勺子撥動了一下碗裡的米飯,沒什麼胃口,“阮白,放學我們一起回去吧。”
顧家的彆墅離學校不算近,交通需要很長時間,以前白薇薇出行都是車接車送,在顧家算是徹底體驗了一次平民的生活。
阮白正要說好啊,感受到身旁一道冷冷的視線,微微側頭,看到顧池嘴角微微上揚,冰冷的視線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那感覺就像是,要是他敢答應,顧池一定會吃了他。
阮白咳了一聲,“抱歉,薇薇我放學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黃浩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大聲,嘴巴裡的米飯都差點噴了出來,“哈哈哈。”
白薇薇一臉莫名其妙中帶著點嫌棄,“你笑什麼。”
黃浩捂著嘴,“我想到了我老家有種動物,特彆喜歡吃酸的東西,比如酸果子,醋什麼的。”
白薇薇天真詢問:“真的嗎?這是什麼動物?”
黃浩笑得渾身發顫,“對啊對啊,這是一種神奇的動物。”
直到顧池冰冷的視線掃視了過去,黃浩這才收了笑,訕訕說道:“我說著玩的。”
阮白埋頭乾飯,隻想趕緊結束這一頓午餐。
下午上課的時候,阮白發現他的同桌依舊是紀夕雨,紀夕雨似乎將自己的桌子和阮白同桌調換了一下,坐在了阮白身邊。
她笑著和阮白打招呼:“你好啊阮白,以後咱倆就是同桌了呀。”
阮白眨了眨眼,“你是……打算一直坐我旁邊嗎?”
“嗯!”紀夕雨點頭,露出幾分大小姐的高傲,“我決定聽幾節課試試看。”
瞧著紀夕雨那些嶄新的書本,阮白對此表示懷疑。
接下來的幾堂課,紀夕雨剛開始有在認真的聽課,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隨後眼睛開始半睜著,最後撐不住,睡了過去。
“我怎麼又睡著了。”一下課紀夕雨就醒了,很是懊惱又很無奈。
阮白發現她真是的想認真學習,“慢慢來吧,貴在堅持。”
“我就不相信了,憑我的智商,還能被學習難著不成?好歹我當初也是年級前五十進的學校!”
紀夕雨咬了咬牙,拿出習題冊,沒一會兒再次露出苦兮兮的表情,對著習題冊咬牙切齒,“好吧,我承認,你小子確實挺磨人。”
阮白忍不住笑了,“你以前荒廢的課業太多了,慢慢來,能追上來的。”
紀夕雨看了看阮白,心裡有些感觸,當初她學習成績也很好,爸爸卻告訴她,女人隻需要嫁人就好,繼母更是從小縱容著她一切胡鬨,告訴她成績不好就去國外鍍金,這讓紀夕雨也覺得,反正她家有錢,學習不學習也無所謂。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