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怎麼進去?”
“翻牆。”
阮白沉默了,“斐哥,四周都有監控器,而且牆上還有電網,這怎麼進去?不會被發現嗎?”
“忘記我是什麼異能了?”周柏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攝像頭,然後阮白隻見一道細線一樣的閃電劃過,攝像頭冒出了一股白煙,像是壞掉了。
“厲害……”阮白忍不住驚歎。
周柏斐對於阮白崇拜的視線十分受用,“還有更厲害的。”
說著,周柏斐一手撐著牆,直接就翻坐在了牆上,兩米高的牆,動作行雲流水,看得阮白一愣一愣的。
“手給我。”周柏斐坐在牆上,對阮白伸出手。
阮白伸手,他的手被周柏斐握住,阮白還沒有反應過來,周柏斐就將他拉倒了牆上,“坐穩了。”
說完,周柏斐鬆開了他,自己跳了下去。
大概是他知道阮白不敢跳,周柏斐衝他說道:“下來,我接住你。”
兩米,阮白恐高症犯了,不過,男主這麼說,肯定能接住他,阮白閉了閉眼,一咬牙往下跳了下去。
下一秒,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周柏斐穩穩當當地接住了他。
進入彆墅,阮白注意到了門口放著兩輛越野車,草坪上還停著一輛直升飛機。
“斐哥,這裡到底住著什麼人?”
“一個富二代。”周柏斐說。
“監獄裡出來的,這個基地是他爹承包的項目,那些勞改犯能搶占這裡,知道政府支援物資的消息,並且順利搶走物資,百分之九十九靠他爹,所以他在這裡過的很瀟灑。”周柏斐最後補充了一句,“這個人是我以前的同學。”
阮白驚訝地瞪大眼睛,“斐哥,這個人是你同學?他是怎麼進去的?”
“誘騙未成年小姑娘,醉酒開車,撞死人逃逸,猥褻女同學,毆打同學導致眼球破碎終身殘廢……他犯下的事情數不清。”
“末世後,我就想確定這種禍害到底死沒死,所以我特地走這個方向,沒想到真是禍害遺千年。”
“當年他爸爸請了最好的律師,所以儘管他罪行累累,隻判了十年,在監獄裡表現良好,減刑減到七年,現在過去了三年,還有四年,他就能出獄了。”
周柏斐盯著二樓某個亮燈的房間,眼神格外的冰冷。
阮白感覺到周柏斐可能和這個富二代可能有些過節,不知道為什麼,阮白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周柏斐的時候,他頭發有些淩亂,眼下掛著黑眼圈,雖然這點黑眼圈遮掩不住他的帥氣,但是阮白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頹。
周柏斐是a大的,a大是全國前十大學,這種含金量很高的大學畢業的學生都很有前途,為什麼周柏斐畢業後卻會在家做一個有些過時遊戲的主播,會不會和他之前經曆過的事情有關?
係統叮咚一聲,“宿主,你沒想錯,男主的父母是被這個富二代酒後和人飆車撞死的。”
“富二代當即找車上的女孩頂替了他,他爹又請了最好的辯護律師,富二代成功的逃脫了法律的製裁。”
“男主堅持想為父母討回公道,堅持不懈地搜集證據,請求警察重新調查案件。”
“富二代留下的眼線毀掉了證據,導致男主沒辦法證明富二代是真正的肇事者。”
“回到學校後,富二代開始針對男主,男主甚至沒能從學校畢業,就被富二代做局,栽贓他強迫未成年人,雖然沒有成功,男主卻被學校退學了。”
“後來富二代吸嗨了開車又撞死人,不過這次是在鬨市區,被拍下來發在網上,引起了眾怒,這才被判了刑。”
阮白沒想到周柏斐之前的經曆會這樣的坎坷,他以為男主總是會一帆風順的。
和周柏斐相處的這些日子,他從來沒有表現出過絲毫的脆弱,他很厲害,強大,總是值得依靠,讓人信任,以至於讓阮白有種他就是這樣,卻從未真正深入的了解過他。
看著周柏斐擰起的眉和握緊的手,阮白小聲的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周柏斐收了視線,回頭看到阮白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周柏斐微微怔愣,隨即笑了一下,摸了摸阮白的頭,小家夥的頭發格外的柔軟,摸起來手感很好。
“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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