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如果能用意念和眼神殺人,沈今安死了千百回。
…
早上阮白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萎靡,麵對江維的挑釁和譏諷,一言不發。
沈今惜走過來關心的詢問阮白昨夜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正巧沈今安也在一旁,阮白用眼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對上沈今安冰冷的眸子,阮白沒骨氣地垂下腦袋說沒事,自己昨夜練功練岔了。
等到要禦劍飛行的時候,沈今惜再次邀請阮白和他一同禦劍,卻被沈今安阻攔了,“師弟,你昨日載他一日,今日換我來吧。”
沈今惜看了看沈今安,笑著點了點頭。
這次阮白依舊踩在前半截飛劍上,沈今安隔著一人寬的距離站在他身後。
兩人進水不犯河水。
好在有了昨天的經驗,阮白也沒那麼害怕高空飛行。
阮白知道不該怪沈今安,是原主自作自受,給沈今安下了狐毒,害得沈今安身上沾染了魅毒,是他有錯在先,如今沈今安用他來解毒,並沒有什麼錯。
想了想,阮白小聲地問道:“沈今安,你身上的毒,解清了嗎?”
沈今安沒有回答他。
難道是他說得太小聲了,沈今安沒聽見?耳邊風呼呼飛過,是有些吵。
阮白正想再問一遍,沈今安一如既往冰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閉嘴。”
阮白:“……”
閉嘴就閉嘴,他還懶得和他搭話呢。
飛到宗門腳下處不遠的城鎮時,一行人停了下來,幾人打算去集市上買些東西回宗門。
阮白瞧著江維熟練地跑去各種鋪子買了不少吃的東西,糖果糕點之類的,不止江維,沈今安和沈今惜兩兄弟也買了不少。
他們不都辟穀了麼,還喜歡吃這些?
阮白對食物沒有什麼興趣,又跟著他們逛了玉器樓,瞧著他們買了些手工精致的玉器玩意。
除了這些,其它的東西雜七雜八也買了不少,就像是買禮物帶回去一樣,絲毫沒有手軟。
很快,阮白就得到了解惑。
他們剛到宗門,阮白就看到宗門處,一個蒼白瘦弱的小少年歡快向他們跑來,沈今安下了飛劍,那少年立刻撲進了沈今安的懷抱裡。
原本冷若冰霜的沈今安在看向那少年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暖意。
少年嬌憨地問:“沈哥哥,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
沈今安將儲物袋遞給了那少年,“都在裡麵。”
江維吃醋地說道,“小沒良心的,隻記得你的沈哥哥!”
“江師兄!”那少年開心地跑到江維麵前,江維假作生氣地說道,“叫他哥哥,叫我師兄,師兄我可要生氣了。”
“江維哥哥彆生氣,江維哥哥最好了。”少年撲倒江維懷中,抱著江維的腰撒嬌道。
這少年十六七歲,看上去還真活潑,阮白:“……八八,他是誰啊?”
係統道:“幾個攻的早死白月光的孿生弟弟。”
“原來就是他啊。”阮白記得這個人,叫秦尋月,因為他是幾個攻白月光的孿生弟弟,所以在白月光死後,幾個攻都很照顧他。
不過,他很不喜歡主角受,主角受被幾個攻虐,很大程度也有他的功勞。
沈今惜被冷落在一旁,他拿出儲物袋,溫聲說道:“阿尋,我也有給你帶禮物。”
那少年躲在江維懷裡,癟了癟嘴,側過頭不去看沈今惜,“江維哥哥,你給我帶了什麼好東西,有果子酥嗎?”
江維寵溺地笑著說道:“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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