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瞧著沈今安身後的野鶴,“沈今安,你要離開?你不打算繼續參加仙盟大會了嗎?”
沈今安腳步微微停頓,隻說了一聲:“嗯。”
阮白瞧著沈今安騎上野鶴,不知為何,心裡空落落的。
他忽然想到什麼,追了上去,“沈今安,你打算去哪裡?”
沈今安看了他一眼,“去外麵遊曆。”
“什麼時候回來?”
沈今安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和冷意,“大師兄,這和你有乾係?”
阮白被噎住,好半響沒說出話來,“那你……注意安全。”
原劇情裡的沈今安是去遊曆了,可是,原劇情裡沈今安的本命劍沒有斷掉,誰也不敢找他麻煩,阮白想了想,從口袋中摸出一塊三角符紙,“這是叔伯給我的一道護身劍符,可以擋住元嬰修士的一擊,你帶上。”
沈今安看著阮白臉上滿是關心的神色,最終還是彆開了眼,“這種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受用不起。”
野鶴作勢要飛起,阮白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叫住了沈今安,“沈今安,你先彆走,你還欠我兩次,你怎麼就這麼走了?”
距離下次他的狐毒還有幾天時間發作,沈今安這樣不負責的走了,他該怎麼辦。
沈今安隻是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野鶴翅膀張開,飛了起來。
沈今安騎著仙鶴飛遠了。
阮白望著沈今安的背影。
就,這麼走了?
…
沈今安忽然離開讓阮白有些恍惚,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和他關係最緊密的人是沈今安,雖然他們之間很多時候並不愉快,但是他離開了,阮白心裡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第二日的賞花宴,阮白也提不起多少精神來。
各種鮮花爭奇鬥豔,許章跟在阮白身邊,給阮白一一介紹。
“大師兄,你看那蘭花開的多好看啊。”許章是個合格的跟班,懂得進退,隻要沈今安不在的時候,他就會跟在阮白身邊。
阮白看向那一株雙生的白玉蘭花,花瓣純白無暇,帶著一股冷香的味道,傲然獨立,比起旁身邊的顏色妖豔的花朵,有種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的孤傲清冷感。
莫名的讓阮白想起了沈今安。
“喲,這花屬實好看,多少靈石?”耳邊響起了一道讓人不悅的聲音,阮白側頭,看到了萬鴻一那張油膩的大臉盤子。
“公子,十萬靈石。”百花宗的女弟子道。
“十萬?!”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
女弟子有些驕傲地解釋道,“這可是宗主親自培養出來的蘭花,世間獨一無二,本次賞花宴花中頭牌,十萬下品靈石而已,不算貴。”
阮白感覺那花屬實不錯,掂量了一下自己口袋裡的靈石,似乎可以土豪一把。
許章趕緊按住了阮白的手,“大師兄,不要衝動,一盆花而已,想想咱得養多少普通靈寵才能掙十萬靈石。”
阮白:“……”
“我要了,給我吧。”萬鴻一很是豪氣地買下了蘭花,鄙夷地看了阮白一眼,“窮酸。”
那女弟子接過裝著十萬靈石的儲物袋,臉都笑開了花。
阮白正有些不爽,卻瞧著那女弟子又端出了另外一盆有些類似的白玉蘭花,放在原處,依舊是同樣的說辭。
“公子,你還想要嗎?這一盆玉蘭也是宗主親手培育的,獨一無二。”那女修士問阮白。
阮白忽然慶幸自己沒有衝動消費。
換了個地方轉了轉,阮白看到了江維和謝玉芝以及秦尋月三人組。
江維似乎有些煩躁,臉色陰沉,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在阮白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瞧見了阮白,快走幾步走了過來,“今惜師兄呢?”
阮白詫異地看著江維,“你問我,我還想問你。”
不過,說來也是,連著兩天阮白都沒有看到沈今惜,就連昨日那樣重要的接風宴都沒有參加。
江維看向他,一把抓住阮白的衣領,怒道:“你對今惜師兄做了什麼?”
“哎,你這人,說話就說話,乾嘛拎大師兄衣領。”許章在一旁乾著急。
阮白推開江維的手,皺了皺眉,回想了起來,最後見沈今惜是什麼時候?
那日喝酒後他醒後就在房間裡,阮白以為是沈今惜將他抱回房間的,如果是的話,那沈今惜應該是在小鎮上消失的。
“八八,沈今惜出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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