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搞了什麼鬼。
第一天初試人很多,上午的比試結束,中午休息了一刻,下午的比試就開始了。
阮白的對手是個瘦不拉幾的修士,個子高,穿著鬆垮破舊帶著布丁的宗服,看上去像是一根竹竿一樣,一陣風就能吹到。
對麵討好地衝他笑了笑,“還請道友多多指教。”
阮白拔出劍,剛和他過了兩招,阮白一劍向他揮去,大寶劍帶著劍風,那人被劍風擊倒在地,然後就順著地麵,從比武台的中心一直滾到了邊上,中途睜開眼瞧了一眼還沒到邊上,又閉上眼繼續滾,直至掉到了比武台下方。
阮白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劍,又看了看掉落到比試台下方的人,他的劍氣還達不到這個強度吧?大哥您的演技能再好點不?
“道友實在是太厲害,在下輸得心服口服。”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抱拳說道,說話時嘴巴漏風的樣子引得周圍觀賽的人哄堂大笑。
阮白:“……”
阮白回去的時候,收獲了叔伯一個大白眼,“不成器的東西。”
阮白縮著頭,看了一眼許章,發現許章頭比他縮得更低。
接下來阮白看到了萬鴻一上台比試,萬鴻一修為比他還不如,對手卻是一個築基後期修士,隻見萬鴻一和那修士打的有來有回,先贏了兩招,又讓了兩招,百十招後,那修士主動露出一個破綻,被萬鴻一一劍刺中。
“承讓了。”萬鴻一得意洋洋拱手。
那修士臉色煞白,點了點頭灰頭土臉地下去了。
阮白知道,萬鴻一是絕對贏不了對麵的,顯然這人估計也被打點過了,隻不過對方很上道,知道該怎麼輸才能像樣點。
第二日第二輪比試,參賽的人已經被淘汰了一半,阮白這次遇上了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對方也是築基期,比他高一個小境界,和他一樣是劍修。
這次阮白沒有讓許章提前打點,他也想看看,自己這麼多日修煉有沒有效果。
“大師兄,你可得仔細點,彆提前輸了,我還想在決賽和你比試比試呢。”江維特地來到場邊,看他比試。
比試開始,阮白幾乎被對方壓著打,對方年齡看上去不小,三四十模樣,劍法雖然並不淩厲,卻十分老道,似乎對付他遊刃有餘。
阮白好幾次差點被逼到邊緣,掉下比武台,不過,對了百來招之後,阮白發現了他的劍似乎沒最開始那樣快了,看樣子對方不是一個持久型選手,而阮白卻恰恰相反,他修煉的回春心法,靈力充沛,於是阮白采用了拖字決,各種招式去耗費對方靈力。
一柱香過去了,對方臉上冒出了汗水,劍招也逐漸慢了下來,在他終於露出一個破綻的時候,阮白一劍將他挑了下去。
那人輸了也沒有怨言,感歎了一句自己學藝不精,衝著阮白抱了抱拳。
“大師兄的對手是柳開城吧,上次仙盟大會上拿到了前五十的名次,沒想到這次大師兄竟然比贏了他。”
“贏什麼贏,大師兄估計提前已經收買過了他,不然怎麼會贏?”
台下議論聲不斷。
阮白對上江維的視線,對方臉色有些差,似乎是沒想到阮白竟然能贏。
阮白回到叔伯身邊,這次叔伯終於沒有給他臉色看了,“隻是贏了一場而已,勿驕勿躁。”
“叔伯說得是。”
晚上,阮白因為贏了比賽心情不錯,又因為百花仙宗提供的食物美味好吃,吃得很飽,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正要早些休息的時候,窗外飛進來一隻紙鶴。
上麵寫著一排小字:大師兄,快來救我。
阮白看著這字,字體很熟,是今惜師弟的字。
莫非是今惜師弟出事了?
阮白剛想爬起來跟著紙鶴走,可是,他忽然想到,沈今惜現在是金丹期,他一個小小的築基,今惜師弟出事他去也沒辦法。
而且,如果阮白沒記錯,原劇情裡,阮莫凡也是被這樣半夜叫出去的。
然後就背負了一個勾結魔修殺害同門和萬鴻一的罪名。
這紙條,該不會是謝玉芝給傳來的吧?
謝玉芝想要在青霄宗立足,除掉宗主唯一的兒子萬鴻一,又不想被人發現是他做的,所以栽贓他,這人屬實是太陰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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