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羅凡破例的洗了個頭,洗發水是用的阮白的,邊用邊嫌棄,“你這洗發膏怎麼這麼劣質?”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係統的原因,今天的羅凡整個人都變得趾高氣揚的,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就連站在謝揚身邊,也挺起了脊骨,像隻大公雞一樣,仿佛要故意和謝揚比試一番。
不過謝揚早早出去了,沒有和他一般見識。
阮白也懶得搭理他,在羅凡洗頭的功夫,阮白換好衣服出門,直奔贅婿係統所提到的青石公園。
他查了查路線,坐公交更方便,倒兩班車,半個小時就能到。
第二班車車上的人賊多,阮白光上去就擠了個夠嗆,他抓著扶手,在車子裡搖搖晃晃,他感覺身後有個人有意無意地貼在了他身上。
阮白第一反應是車太擠了。
直到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阮白詫異回頭,後麵是個中年大叔,一臉猥瑣地衝他笑了笑,露出了四顆黃牙。
阮白:“……”
想到一會兒任務在身,阮白不想多生事端,默默地換了個位置。
誰知沒一會兒,身後那種故意碰觸的感覺又來了,這次還過分了些,那隻手竟然伸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
真是忍無可忍!
“啊!”
就在這時,一道慘叫聲從身後傳來,阮白回頭,瞧見中年大叔一臉鐵青地衝身後的人咆哮,“你乾什麼?”
“對不起,車上太擠了,不小心踩到了。”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在嘈雜的車廂裡,猶如清泉滴石一樣。
阮白朝著那人看去,才發現是熟人,他的另外一個舍友——江以謹。
“你踏馬不長眼啊,不小心踩到?”中年大叔氣的夠嗆,揚起胳膊,就在這時,他再次“啊”的一聲叫出了聲。
阮白冷笑了一聲收回腳,“不好意思,我也不小心踩到了。”
中年大叔正要發怒,阮白指了指車上的監控,“你剛才手放哪裡呢?車上有攝像頭,你是不是想去警察局裡走一趟?”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攝像頭,立刻慫了,因車子太擠,小幅度的點頭哈腰,“都是誤會,誤會。”
說完,他灰頭土臉地往前車廂走了過去。
正巧車子到站,中年男人飛快地下了車。
車子到站時,阮白沒站穩,好在江以謹扶住了他。
阮白站穩,“剛才謝謝你。”
江以謹態度禮貌疏遠地回道:“不客氣。”
阮白和江以謹雖然是舍友,但是兩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實際上的交集,江以謹是好學生圈子裡的人,全校仰望的學神。
在原劇情裡,他是早期羅凡的嫉妒對象之一,高考的時候,羅凡憑借著係統作弊,和江以謹高考時並列第一,自以為打臉了江以謹,之後劇情裡江以謹出國,就沒有他什麼事兒了。
但是剛才阮白貼到江以謹身上的那一下,一股酥酥麻麻的精氣從對方身上傳來,“八八,他也是氣運之子?”
“嗯噠,沒錯!”
阮白抽了抽嘴角,“這個世界有幾個氣運之子?”
“兩,還有一個羅凡,偽氣運之子,日後他吸取的女孩子們的氣運越多,身上的氣運甚至可以超過現在的兩位。”
阮白幾乎不敢想,這得禍害多少女孩子,才能超過世界原本的氣運之子?
“下一站青石公園站!”公交廣播裡播報了站點,阮白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比羅凡要提前半個小時到。
車子到站,阮白和江以謹說了句他到站了,再見的話之後,就徑直地下了車,直奔青石公園。
“八八,是這顆樹嗎?”阮白走到了公園中心,找到了那顆小貓會爬上去的樹。
“對,宿主,就是這裡。”
樹很大,樹杈很多,爬上去並不困難,但是樹上空無一物,顯然小貓咪還沒有出場。
阮白想了想應該是來早了,於是就在原地等著。
周末公園人多,阮白站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不少人從他麵前走過,一個長的十分溫婉漂亮的女孩手裡抱著一隻小狸花,在經過他麵前時,狸花貓猛地從女孩手裡躥出去,大概是因為有阮白在,狸花躥到他麵前愣了一下,轉頭飛快地躥上了旁邊一棵樹上。
阮白看到了前麵有條沒牽繩的大黃狗跑了過來,小貓應該是應激了,所以才從女孩手裡跳出去了。
等到大黃狗離開後,小貓站在高高的樹枝上,聽到主人的呼喚,看著下麵遠遠的地麵,遲遲不敢下來。
阮白看著女孩著急的模樣,走了上去,“你是,林欣嗎?”
聽到有人叫出了她的名字,林欣看向阮白,“你是?”
阮白告知了林欣他們是同一個學校,“我是高二的,那是你的貓吧,我幫你抱下來。”
“多謝學長。”林欣感激不已。
阮白爬樹技能不高,好在旁邊那棵樹樹杈也多,不怎麼難爬,雖然有些費勁,阮白還是爬了上去,踩著搖搖晃晃的樹枝,走到樹枝中間處,將小貓從樹上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