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係統一聲不吭,大概也清楚,它隻要敢吭聲,就會迎來羅凡一頓痛罵,索性選擇裝死。
羅凡大概是太生氣了,對著牆壁狠狠地踹了幾腳,力氣太大,反而踹疼了自己,看著羅凡抱著腿狼狽離開的姿勢,阮白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
身後兀然搭上一隻手,嚇得阮白心都跳慢了半拍。
“誰?”
“我。”江以謹的聲音傳到阮白耳朵裡,阮白那口氣鬆了下來,
阮白回頭,看到了江以謹站在他身後,正想問他怎麼在這裡時,江以謹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說話。
阮白眨了眨眼,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羅凡折返了回來,阮白看到羅凡從地上撿起那張廢棄的飯卡,嘴裡念叨著:“瑪德,好心當做驢肝肺,老子這就去把上麵的錢花光,讓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等到羅凡的腳步聲消失後,阮白被江以謹鬆開,他好奇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江以謹,不知道他剛才看到了多少,“江以謹,你怎麼在這裡?”
“那你呢,你怎麼在這裡?”江以謹反問他。
阮白抿了抿唇,江以謹出現在這裡,會是巧合嗎?
江以謹的目光落在阮白臉上,看著少年漂亮紅潤的唇瓣,回想起剛才手心碰觸到柔軟的觸感,手心莫名的發燙。
“江以謹,你是不是……”阮白想問,他是不是知道點了什麼?
江以謹錯開了阮白的視線,抬腳下了樓梯,“快上課了,早些回去吧。”
經過這次飯卡事件後,羅凡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沒有再作妖,贅婿係統不知道什麼原因下線了一直沒上線,羅凡呼喊它也不回答,阮白耳朵終於清淨了一段時間。
周末,阮白將謝揚的衣服搭上,肚子一陣陣饑餓感用來。
阮白揉了揉肚子,謝揚衣服上殘留的精氣還是不夠多,每次都隻能勉強果腹,身體依舊處於長時間饑餓狀態,他想,要是能夠碰觸一下謝揚,從他身上直接吸收精氣就好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宿舍裡正在看比賽的謝揚,今天是周末,羅凡和江以謹回家了,寢室裡就隻剩下他和謝揚。
偷偷地瞄了謝揚幾眼,阮白腦子裡突然生出了一個計劃,謝揚是個直男,直男的便宜最好占。
阮白擦了擦手,走到謝揚旁邊,謝揚抬起頭,“有事?”
“謝揚,你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我最近,最近學了按摩的手藝,想找個人試試。”
謝揚視線緩緩落在阮白身上,挑了挑眉,“給我按摩?”
阮白點頭。
謝揚瞅著阮白像個小媳婦兒一樣,給他洗完衣服立刻就跑來給他按摩,就像是故意在找機會和他接近一樣。
謝揚想到他剛剛偷瞄自己,又回想起幾次撞見過對方捧著自己的衣服嗅,見到他回來後紅著臉裝作馬上要去洗衣服的樣子,就這還說自己不是喜歡男人。
不過也是,他這麼帥,喜歡他也挺正常。
這小子長得白皙清秀,腰細腿長,屁股上還有肉,身材倒是挺不錯,而且最重要的是看起來很順眼,就算是男生,似乎也沒那麼反感和難以接受。
阮白覺得臉上躁得慌,他說不了慌,一說謊就忍不住臉紅,尤其是在對方注視下。
謝揚瞧見了阮白白皙的臉上慢慢浮上了一層紅暈,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這是害羞了?臉皮那麼薄,還有膽子來撩撥他?
還穿的這麼……謝揚視線落在阮白幾乎透明的老舊背心上,甚至能看到一點桃粉色,像是乾淨的雪上落下的一點桃花瓣,褲子也是鬆垮沒有彈性的短褲,感覺伸手一下就能輕鬆拽下來,像是故意穿著這身衣服在他麵前晃一樣。
謝揚打量了阮白幾眼,總結出了一個字——騷。
阮白感覺謝揚似乎對這個說辭並不感興趣,捏了捏衣角,“你要是不喜歡,那就算了。”
謝揚突然說:“要我躺下嗎?”
阮白眨了眨眼,謝揚這算是同意了嗎?
他連忙擺手,“不用躺下也行,我給你按按肩。”
“還是躺下吧,去我床上,最近我打球腿有些酸,給我好好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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