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這麼香?”謝揚湊到阮白肩上聞了聞。
謝揚的發絲偏硬,發絲透過衣服縫隙紮到了皮膚,阮白被他毛茸茸的腦袋拱的有些癢,“隻是沐浴乳的香味而已。”
謝揚大大的吸了兩口,“這沐浴乳味道挺好聞,等會兒借我用用。”
阮白:“……”
“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被家裡趕出來了,今天晚上能在你這兒湊合一晚上嗎?”謝揚問。
看著謝揚的大高個子,阮白撓了撓頭,“可以是可以,隻是我家床不夠大。”
謝揚十分自來熟,摟著阮白的肩膀往自己胸口撞,“總比學校的床大吧?”
是要比學校的單人床大,阮白點了點頭。
感覺到了他的胳膊觸碰到謝揚緊實的胸膛,阮白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抬手推了推謝揚的腹肌,“你放開我,有點熱。”
“那擠擠應該睡得下。”謝揚鬆開阮白,當即給阮白轉了2000,“算是這幾天我在你家的住宿費和夥食費。”
啥,2000,三天的費用?!阮白看了看微信轉賬,又看了看謝揚,九十度鞠躬:“歡迎謝同誌大駕光臨寒舍!”
謝揚被阮白的舉動逗樂,樂嗬地笑出了聲,低頭瞧見阮白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子,剛洗完澡的阮白看上去香噴噴的,謝揚有點想伸手去摸一下,但是感覺摸人脖子不太合適,最後摸了摸阮白鬆軟頭發的腦袋,“行了彆逗。”
阮白乖巧起身坐到謝揚身邊,瞧著他那雙值不少錢的鞋隨意倒在門口,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我這地兒有點小,總感覺有些委屈你了,你給我這個錢不如去住酒店。”
謝揚摟住阮白的脖子,“嗨,說這些屁話,哥們當你是兄弟才來照顧你的。”
謝揚力氣大,沒輕沒重,阮白被猛地環住脖子,差點呼吸不上來,“揚哥,鬆鬆。”
謝揚的哥們都是個頂個的壯,脖子粗大,這麼個習以為常的動作一點也沒事,但是阮白和他兄弟不一樣,他細皮嫩肉,四肢纖細勻長,和那些粗糙兄弟們完全不一樣,謝揚趕緊鬆開了阮白,“不好意思,沒弄疼你吧?”
“沒有。”阮白一張臉漲紅,謝揚湊近了看,感覺像是猴屁股,忍不住捏了捏。
又捏他的臉……
“你小子皮膚挺光滑的啊,咋保養的?以後我娶媳婦兒了告訴她。”謝揚邊摸邊讚歎。
阮白:“……”
窗戶被打響了幾下,像是有人在故意在對著他的窗戶丟石子。
“外麵有人?”謝揚走到窗邊去,阮白連忙拉住了他,“你彆過去。”
“嗯?”謝揚正疑惑,就聽到隔壁傳來羅凡的聲音,“喂,狗腿子!趕緊出來,老子有事找你。”
聽到羅凡的聲音,謝揚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的,“原來這貨住你斜對麵啊?”
是啊住的近,離了學校也清淨不了,阮白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嗯,上學期搬過來的。”
斜對麵頂樓有時候會漏雨,價格要比樓下都便宜。
大概是沒看到阮白出來,對麵的石子又丟了一大把,他這兒是六樓,石子順著玻璃砸落,哐當當往下掉,這晚上弄出的動靜不小。
阮白忍無可忍,走到窗邊看了一眼斜對過破舊窗戶裡探出的腫脹腦袋,“你有事?”
“草,喊你半天都不出來,你踏馬耳朵聾了啊?”羅凡比他還凶神惡煞,責怪他出來的慢了。
“你有事?”阮白麵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遍。
“當然有事!”羅凡用著一種施舍的眼神看著他,“謝揚平時那麼欺負你,讓你給他跑腿,一點男人的尊嚴和麵子都沒有給你留,你不想報複回去嗎?”
聽到謝揚的名字,阮白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謝揚,見謝揚躺在他的床上,嘴角揚著,顯然是被羅凡的話給逗樂了。
“神經。”阮白直接關上了窗戶。
其實阮白知道謝揚總給他錢是因為他看上去比較窮,原主的確也窮,謝揚這人對朋友十分大方,總是找借口給他錢,讓他跑個腿什麼的不至於有種接受施舍的感覺。
不過這些羅凡要是懂就怪了。
阮白走到床邊,“揚哥,要不晚上我睡地上,你睡床吧,這樣你舒服點,我收款的時候心裡才安穩一點。”
謝揚側躺,拍了拍他身邊的空床位,“睡個屁的地下,你這麼瘦,咱倆還擠不了這個床?”
見阮白還不上來,謝揚直接將他按到了床上,“好好躺著。”
羅凡吃了一鼻子灰,在他腦子對係統破口大罵,“這狗腿子,老子就不信離間不了他和謝揚!”
“宿主,你為什麼要離間他倆的關係?”贅婿係統問出了阮白心裡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