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吞了吞口水,卻不敢再亂動,如果江以謹不願意,他不想強迫他。
“江以謹,你要是不願意,可以隨時停下的。”
江以謹靜靜地看了阮白幾秒,閉了閉眼,抓住阮白的手鬆開。
“輕一些。”
阮白:“?!”
該不會,江以謹誤會他是要對他那啥吧?
這誤會可大了!
想來剛才他沒有和江以謹說清楚,到底誰在上誰在下,所以江以謹該不會一直以為,他解毒的時候,需要在上麵?
江以謹閉著眼,睫毛輕顫,手抓著被單,阮白能感覺到他渾身都在抗拒,在克服著強烈的不適感,可是,卻依舊躺在了他的床上。
雖然是個誤會,阮白真沒想到,江以謹竟然願意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看著江以謹那張繃緊的臉,阮白心臟猛地顫了顫,一股凶猛的熱意從心口湧出,直衝腦子,混沌之中,阮白的大腦反而清明了起來,壓製住了渾身的燥熱。
他坐在床邊,神色複雜地看向江以謹,“江以謹,你,你為什麼會同意?”
江以謹睜開了眼,看著阮白,神情依舊淡然,眼底卻透露出幾分迷茫。
是啊,為什麼會同意?
要是換做是彆人,他應該不會同意的,他不喜歡和彆人碰觸,但是,阮白的碰觸,他並不討厭,或者說,他想和他更加貼近一些,他想去碰觸他。
他伸手,手指輕輕地碰觸阮白的臉,指尖摩挲過阮白紅豔豔的唇瓣,像是玫瑰花瓣一樣的柔軟,他喜歡碰觸阮白的感覺,像是有癮一樣。
儘管他儘量克製,卻總會忍不住,想去親近他。
“砰砰砰!”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把門關著做什麼?”羅凡的聲音隨之傳來,阮白嘴角扯了扯,這家夥,還真回來了。
好在他在江以謹進門的時候,提醒他把門反鎖了,羅凡一時半會兒也進不來。
“開門啊,阮白,你該不會自己在裡麵做手工活吧?”羅凡像是個大喇叭一樣,阮白臊的老臉通紅。
該死的羅凡,他這大喇叭一樣的嗓門,再大聲一點,估計一棟寢室樓都能聽見。
“那家夥回去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我看他臉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你說他現在關著門一個人在屋子裡,會不會已經出事了?謝揚,好歹他也是你曾經的朋友,你怎麼不著急?”
謝揚?!!
謝揚回來了?阮白瞪大眼睛看向門外。
門再次被拍了幾下。
“阮白,開門,是我。”謝揚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就在阮白盯著門外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道力道將他拉下,視線天旋地轉,阮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江以謹壓在了身下。
阮白瞬間整個人被江以謹身上好聞的氣息包裹,江以謹的唇瓣覆蓋了上來。
阮白大腦一片空白,江以謹主動親他!?
很快,阮白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江以謹的學習能力很強,有樣學樣,學著他之前親吻他的唇瓣,親吻他的下巴,脖頸,喉結……
阮白一張臉漲得通紅,抓住褲腰帶,“等一等,江以謹,謝揚在外麵。”
“所以呢?”江以謹抬起頭問他。
阮白支支吾吾,壓低聲音:“會被聽見的。”
“那我小聲一點。”江以謹回答。
阮白:“……”
阮白感覺下麵涼颼颼的,然而江以謹久久沒有進行下一步,阮白疑惑抬起頭一看,才發現江以謹在看他下麵,阮白瞬間有些窘迫,甚至不太確定江以謹看到他們同樣的生理構造,是否還會繼續。
江以謹伸出手指,動作極為溫柔地觸碰了一下,“很可愛。”
阮白臉紅了,請問,這是能用可愛來形容的嗎?!
“是這裡嗎?”江以謹抬眼看向阮白,問出了致命一擊,“下一步我該怎麼做?”
阮白:“……”
江以謹不是誤會他是要在上麵的嗎?為什麼……此時此刻,情況好像不是這樣的。
“阮白,開門。”沒聽到阮白的回複,謝揚的聲音大了些。
“你要是真關心他,趕緊破門而入吧,保不齊他已經在裡麵暈倒了。”羅凡在一旁說著風涼話,阮白聽出了他在激謝揚暴力開門。
“去找宿管拿鑰匙。”阮白聽到了門外謝揚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