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謝揚抬起拳頭要落在江以謹臉上,阮白跑過去一把抱住謝揚揚起的拳頭,“揚哥,你不能欺負同學。”
“鬆開,我今天要幫你教訓他。”謝揚像是瘋了一樣。
阮白死死抱住謝揚的手臂,“揚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江以謹沒有欺負我,他幫了我。”
幫了他?
聽到阮白的話,謝揚此刻心裡像是吞了一口血,他真是蠢啊,為什麼要離開,明知道阮白中了毒,需要一個男人,而他竟然蠢到自己離開,讓彆人撿到了大便宜。
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大吼大叫,反而更像是小醜一樣。
謝揚像是渾身泄了力一樣,頹然地往後退去,“嗬嗬。”
謝揚這是發什麼瘋?阮白眼看著謝揚要退到桌角上,眼疾手快使勁拽住謝揚的手,才讓他沒有後背撞在桌角上。
謝揚順勢坐在地上,望著江以謹,眼神冰冷的像是刀子,淬了毒。
但是江以謹連眼神都沒有給謝揚一個,重新走到床邊,將阮白床上被汗水打濕的床單給拆了下來。
“江以謹,你幫我放盆裡就行,一會兒我自己洗。”
“好。”
阮白蹲下,蹲到謝揚麵前,擋住了他看向江以謹的殺人視線,“揚哥,你真誤會了,我們沒有做。”
“你想想你才離開十來分鐘,十來分鐘能行嗎?我還在這段時間裡衝了個涼澡。”
“他時間短的話,十分鐘夠做五次了。”
江以謹的腳步微頓,轉頭麵無表情地看向謝揚,“不要拿你的標準來衡量彆人。”
“揚哥,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算了算,時間的確短暫,十分鐘哪裡夠,除非江以謹是秒男,謝揚狐疑地看著阮白,“真沒有?”
阮白點頭,“真沒有,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
“我要檢查。”
阮白:“……”
“謝揚你夠了啊!”
謝揚記得他從網上搜到的知識,第一次做的話,走路會疼,回想起剛才阮白健步如飛的樣子,哪裡像是疼的樣子,謝揚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阮阮,你不是中毒了嗎?怎麼解決的?”
阮白有些心虛,輕咳了一聲,“找到了一種解決的方法,不需要和人做也可以。”
“什麼方法?”謝揚追問。
“反正都解決了,沒事了。”阮白撓了撓頭,“揚哥,天快黑了,你不去校外了嗎?”
謝揚看了一眼江以謹,“從今天起,我搬回宿舍。”
阮白:“……”
“還有,我不討厭同性戀。”謝揚補充道。
阮白:“……”
謝揚如果在宿舍,那他每天早晚的解藥,會不會有點麻煩?
“阮阮,我們回到以前那樣好不好?”謝揚抓住阮白的手,眨了眨眼問道。
阮白虛虛地抬眼看了一眼江以謹,見江以謹也站在陽台看著他,落日餘暉,仿佛給人渡上了一層柔光,他背對著光,阮白看不清楚江以謹的神色。
謝揚注意到阮白的視線,冷冷地掃了一眼站在陽台,“阮阮,我的床好些天沒睡人了,今天晚上可以睡你床上嗎?我倆擠擠?”
阮白被嗆住,這廝一回來又打算和他擠一張床呢?
“揚哥,你,你身上味道有點重,要不先去洗個澡?”
謝揚打完球賽就往回跑,又跑上跑下,汗水都在身上乾透了,味道著實不是很美妙。
謝揚捏了捏阮白的臉,“你小子,等我。”
謝揚拿著毛巾去了浴室。
阮白走到了江以謹跟前,感激道:“江以謹,今天多謝你了。”
“不用謝,”江以謹看著阮白,“你和謝揚?”
阮白擺擺手,“我倆隻是朋友而已。”
隻是朋友而已?謝揚剛才的瘋勁,江以謹點了點頭,“那你的這個朋友,似乎有些越界了。”
阮白撓頭,他其實也知道,“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
“開門……”門外傳來羅凡虛弱地聲音。
阮白走到門口,把門打開,看到了渾身濕透了的羅凡,模樣狼狽簡直像是一隻落湯雞。
羅凡看到阮白的時候,愣了一下,“你怎麼沒事?”
阮白裝出不明白的表情,“我能有什麼事?”
“你不是應該……”羅凡連忙看向宿舍內,江以謹坐在書桌前看著書,謝揚的鞋放在床下,浴室裡傳來洗澡的聲音,很明顯人在浴室洗澡。
阮白聽到了羅凡的心聲,“臥槽,為什麼江以謹也在?莫非是三批?三個男的怎麼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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