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要不要聽一個故事。”係統忽然說道。
阮白呆呆地看著謝揚的背影，他現在哪有什麼心情聽故事。
“曾經有一位至高的神，因某種原因，陷入了長眠之中，祂的靈魂與神格被分割成了幾片碎片，這些碎片散落進各個世界之中，成為了每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宿主，有時候你覺得可能是兩個人，有沒有可能，實際他們本質上是同根同源。”
氣運之子……江以謹和謝揚都是這個世界上的氣運之子，所以係統是想說……
“八八，你是說謝揚和江以謹是……”
“是噠，宿主，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宿主你不用有負罪感，不是你花心，也不是你一心二意，其實是你老攻祂自己分裂了呀！這怎麼能怪你？”
阮白：“……”
以前從未聽係統這麼說過，不過他也沒有前幾個世界的記憶，就算說過也不記得了。
“他們自己不知道的嗎？”
“有時候在高位麵世界，他們或許會有察覺，相互排斥，但是在這樣的低位麵世界，很難察覺的了。”
“不過本能的互相排斥還是存在的。”
阮白垂下眼，“雖然同根同源，但是他們在這個世界裡，並不是一個人。”
謝揚和江以謹，是兩個完完全全不一樣的人。
“但是他們都是你的老攻。”
阮白覺得係統話裡有話，“我的老攻？”
“咳咳咳，宿主，你彆糾結了，早跟你說過了嘛，ain才是最好的選擇！”
“都要有什麼不好，你隻是想給他們一個家而已，不要厚此薄彼，手心手背都是肉，好吧，就算你選了江以謹，你舍得讓謝揚難過嗎？你要是不選江以謹，你不怕江以謹傷心嗎？”
阮白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係統。
半響，阮白抬起手，戳了戳謝揚的肩膀，“揚哥，你聽我跟你解釋。”
“嗬，解釋什麼？”謝揚背對著他，頭卻揚得很高，雖然看不到謝揚的臉，阮白腦海裡莫名地想起了青春偶像劇裡女主雖然在掉眼淚，但是很倔強的畫麵。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使人脆弱，謝揚不去演偶像劇是偶像劇的損失。
阮白放緩了聲音，小聲地說了句：“揚哥，解釋完之後你能彆生氣了嗎？”
謝揚沒吭聲，阮白知道他在等著他解釋。
他醞釀了一下，將那天羅凡調換了學姐的水，然後學姐水沒送出去，離開前生氣地將水丟給阮白，謝揚跑過來找他要水喝，然後阮白怕羅凡起疑，自己把水喝了，中招了，接下來是江以謹幫他解毒，整個事情原原本本地給謝揚解釋了一遍。
謝揚聽完後，轉頭看著他，眼框依舊紅紅的，“你為什麼不找我幫你？非要去找江以謹。”
阮白低下了頭，“那天你把羅凡推出去了，正好我藥效發作了，江以謹幫了我，我想著沒必要把你牽扯進來，所以就沒告訴你。”
謝揚回想起那天他出去讓人教訓羅凡，獨留江以謹和阮白在房間裡，所以，就是那個時候，江以謹趁虛而入的？！
謝揚後知後覺，頓時腸子都悔青了，他當時為什麼要出去那麼長時間？！他應該早點回來的！
“所以這幾天，他給你送的食物，都是……”謝揚鐵青著臉看著阮白。
“嗯。”阮白點了點頭。
謝揚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平定了下去，“還有其它瞞著我的嗎？”
阮白想起不久前他給江以謹那啥了，要說嗎？
還是算了吧，謝揚生著病，情緒波動大，甚至還能被氣哭了，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沒、沒了。”
阮白不說，謝揚卻很快反應了過來，“等一等，你還沒說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
阮白僵了一下，“揚哥，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謝揚漆黑的眸子盯著阮白幾秒，好在他沒有再追問下去，“之前的事情都算了，以後每天吃我的，我也有，不許吃他的。”
阮白看了一眼謝揚略微蒼白的臉，小心翼翼勸說道：“揚哥，你還在生病，生病期間最好還是不要做這種事情。”
謝揚瞪他一眼，“我明天就能好。”
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