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雖然誰也沒說話,也不看對方,但是阮白莫名的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阮白心裡輕歎了一聲,“那個,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下山,要不你們也早點睡吧。”
謝揚看到阮白坐在他床上,得意掃了一眼江以謹,正要上床,卻被阮白攔住了。
阮白看著謝揚,懇求道:“揚哥,我今天晚上想一個人睡,可以嗎?”
“寶寶,你一人睡多孤單和寂寞,揚哥陪你睡不好嗎?”謝揚眨了眨眼。
阮白不知道謝揚是不是跟羅凡學的寶寶這個詞,不過謝揚長得帥,眼睛看狗都深情,阮白一時間還有些頂不住。
阮白搖了搖頭,堅定拒絕,“不好。”
阮白是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自己一個人睡的。
兩個人睡的話,無論是和江以謹還是和謝揚睡,半夜三更他要是發情了,真不懷疑自己能把旁邊的人給撲倒了。
弄出的動靜要是讓一床之隔的另外一個人聽見,阮白簡直不敢想象那個畫麵。
“阮阮,我和謝揚睡的話,床太小,擠不下的,”江以謹垂了垂眼,“你們睡一張床吧,我自己睡。”
“你看,江以謹都說了,阮阮,我們一起睡吧。”謝揚絲毫不客氣,輕鬆抱起阮白,將阮白塞進柔軟的被子裡。
阮白手裡還拿著江以謹剛給他弄的冰塊,可是他的體溫卻因謝揚的碰觸不斷上升,他微微喘氣,“謝揚,彆鬨了,快放開我,我呼吸不上來了。”
謝揚碰觸到阮白發燙的皮膚,微微蹙眉,“阮阮,你皮膚怎麼那麼燙?”
江以謹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阮白的額頭,“比剛才更燙了。”
“你手拿開!”謝揚瞅了一眼江以謹放在阮白額頭的手,剛才江以謹碰觸阮白的時候,就已經很不順眼了。
江以謹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下來,他不舒服。”
阮白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你們都放開。”
阮白一張臉通紅,感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精氣在四肢百骸裡橫衝直撞,簡直是要命,他索性放棄掙紮,閉了閉眼,“你倆再不放開我,是想要和我玩三人行嗎?”
少年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眼眶紅潤,嫣紅的唇瓣微張,就連喘氣的聲音都莫名的勾人,可是說出的話……未免也……
謝揚渾身僵住,江以謹耳根微紅,兩人看著阮白,腦子裡不約而同地回蕩著阮白剛才那句驚世駭俗的話,一時間都沒接上話來。
阮白睜開了眼,推開了呆住的謝揚,再將江以謹的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拿開,把冰塊敷在自己腦門上,喘著氣,“你倆快出去,我快受不了。”
謝揚感覺到阮白此刻情況很不對勁,連忙從床上退了下來,江以謹卻抓住了阮白的手,“阮阮,是毒發作了嗎?我幫你。”
謝揚反應了過來,絲毫不落後抓住阮白另一隻手,“什麼毒,羅凡弄的毒?今天不是吃了解藥嗎?還有,你他媽想怎麼幫?”
江以謹皺眉,“你下午確定給他了?”
謝揚想了起來下午的酸奶其實是用早上弄出來的,難道說那東西還有時效性?
此刻的阮白渾身都十分敏感,一左一右的兩股精氣傳來,阮白感覺自己快要原地去世了。
“求求你們了,你們出去好嗎?”
救命,又來?!阮白都快沒力氣說話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忍住不把兩人拉到床上的衝動。
看著阮白難受的模樣,江以謹先鬆開了阮白的手,“阮阮,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叫我。”
謝揚擔憂地看向阮白,“我也在門外,阮阮。”
隨著關門聲響起,世界終於安靜了,阮白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氣。
“八八,我需要忍多久?”
“這不好說啊宿主,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或許會快些。”
阮白看了一眼虛掩著的門,立刻察覺到了門縫裡的兩道窺探的視線,“還沒有彆的方法?”
“早點睡?”八八提議道。
阮白:“……八八,我要是能睡著,就不用問你了。”
“說的也是。”八八停頓了片刻,小聲說道:“宿主,頂多三小時,忍忍就過去了,明天記得按時吃藥。”
三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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