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上次我救它,它咬我一口肉,這次我還救它,你看我像不像是個大冤種?”
係統思索了下,也覺得好像有點,“宿主,這樣吧,支持你小小的報複一下,隻要能讓它活下去就行。”
“怎麼報複,比如?”
“你救下它的時候,俺給它施加一個咒語,施下咒語後,宿主每天可以趨使它十五分鐘,在這十五分鐘之內,宿主讓它做什麼都可以,咒語持續期一個月。”
阮白眼睛一亮,沒想到係統還有這種好東西,“可以。”
“宿主,你快去救它吧,它快要撐不住了。”
阮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蓋著手帕翻著白眼的蜥蜴,又看了一眼坐在蜥蜴身旁的正欣賞自己“傑作”的竇嶼,他驚呼一聲,“竇嶼,你看那邊是什麼?”
竇嶼抬起頭,順著阮白所指的視線看過去,“什麼?”
阮白一把抓起反派的尾巴,拔腿就跑。
竇嶼回過頭來,瞧見阮白像是拿著什麼東西一路狂奔,眨了眨眼,低頭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地麵,愣了一下,反應了三秒,定睛朝著阮白的方向看去,才發現阮白竟然抓著他的小幽尾巴,甩來甩去。
“天殺的,你給我放下小幽,我剛給它縫合上傷口!”竇嶼尖銳的叫聲從身後傳來。
阮白跑得更快了,手上動作不停,一隻手拎著蜥蜴的尾巴,一隻手將它身上的紗布扯掉。
“宿主,你彆勒它啊,它脖子都快被你勒斷了。”
“八八,不怪我,誰知道竇嶼打了個死結,扯不掉啊這紗布。”阮白此刻有種在學校參加運動會的感覺,跑得汗都出來了,手上動作還不能停。
係統有些不忍直視反派此刻慘不忍睹的模樣,“宿主,活菩薩,你趕緊拿個剪刀吧,你背包裡就有。”
“不行,我要是停下,身後那位可是要追上了。”阮白看了一眼身後的竇嶼,沒想到這家夥跑的還挺快。
係統沒辦法,“那宿主,你用積分兌換一把剪刀吧,直接出現在你手裡。”
“我不想把積分用在它身上。”
“,你給停下!”
“八八你聽,他罵的好難聽,我這是在救他男人,他還罵我。”
係統:“……”
“宿主,你彆玩了,反派真要被你玩死了。”
阮白瞧了一眼手中快要閉上眼的蜥蜴,好像真要不行了,“那你給我兌換一把剪刀吧。”
下一刻,阮白手裡多出一把剪刀,他停下腳步,哢嚓一聲,剪掉了勒著蜥蜴脖子的紗布。
竇嶼刹車不及時,差點撞到了阮白身上。
“你是不是要這個?”阮白轉身,將軟趴趴的蜥蜴遞到了他麵前。
竇嶼看著蜥蜴那副幾乎快要咽氣的模樣,這下真的眼眶都紅了,“嗚嗚嗚,我的小幽,你這個天殺的,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的小幽!”
“我是在救他,你剛才給它綁的紗布,快把它勒死了你知道不?”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想害我的小幽!我學過獸醫的,你懂什麼!”竇嶼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接過小幽。
“你真是不識好人心!”阮白覺得這蜥蜴軟趴趴的,一手血,有點惡心,想趕緊丟給竇嶼。
然而就在阮白鬆開蜥蜴的時候,那蜥蜴忽然睜開了眼睛,鋒利的牙齒一口咬在阮白的手腕上。
尖銳的牙齒刺進肉裡,阮白瞬間疼的臉色煞白,“該死,就知道你是個白眼狼!”
樹藤噌地一下跳下,用它的藤蔓纏住蜥蜴,然而那蜥蜴像是發了狠,怎麼都不肯鬆開阮白。
阮白感覺蜥蜴的牙齒應該是紮進了他的血管裡,在大口的吸他的血,血液迅速大量的流失,藤蔓狠是急躁想把蜥蜴從阮白手上扯下,甚至扯斷了蜥蜴的尾巴,然而那蜥蜴的牙齒卻依舊死死的紮在阮白手腕裡。
“哼,活該!誰叫你招惹小幽!”竇嶼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解氣的神色。
阮白額頭上冷汗直冒,看了一眼竇嶼,咬了咬牙,“臭蜥蜴,你要是再不鬆開,我就讓藤蔓去殺了竇嶼,你要是想讓他死,你就繼續吸!”
“你、你你好惡毒啊!”竇嶼臉色一白,轉頭就要跑,然而藤蔓沒有給他機會,金色的藤蔓纏繞上了他的脖子,逐漸勒緊。
竇嶼很快就喘不上氣來,連忙衝著蜥蜴喊道:“小幽,救命,你快鬆開他吧。”
阮白感覺到手上的蜥蜴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心想搬出竇嶼果然是有戲。
然而,阮白大概是太低估了這東西的冷血程度,它雖然停頓了一下,但也就隻是停頓了一下,反而牙齒紮的更深了些,繼續大口吸食阮白的血液。
阮白感覺到體內的血液在大量流失,這樣下去他任務還沒有完成,提前就結束任務了。
“八八,你快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