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離開依勒佳的宮裡就去處理依勒佳留下的尾巴去了,可即便是她處理的再快還是被努爾哈赤抓住了尾巴。
第二天薑桃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酸疼無比,身子像是被車壓過一樣。薑桃心裡可是把努爾哈赤給罵了一個遍,像什麼:
“禽獸,狗男人,死男人......”
雖然薑桃現在醒了,但還沒有到她想要的時間所以現在還是一直在裝睡,直到努爾哈赤下朝回來薑桃才悠悠轉醒。
隨著薑桃醒來嘴裡還發出了一聲冷嗤:
“嘶”
本來還在處理奏折的努爾哈赤聽見薑桃的聲音後立馬放下了手裡的折子來到了床邊。
努爾哈赤的語氣中帶這些激動、害怕:
“你醒了?身上還疼嗎?”
薑桃在努爾哈赤來到的時候眼中還在打轉的眼淚就不受控製的自己留了出來,聽到努爾哈赤的聲音後更是哭的停不下來了。
聽見聲音嘶啞的薑桃的哭聲努爾哈赤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畢竟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可是沒有哄過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哄。
但聽見薑桃哭泣的聲音努爾哈赤的心鈍痛無比,隻能笨手笨腳的哄著薑桃。
努爾哈赤:“你彆哭了,是我不對,隻要你不哭你想怎麼打我都行。”
儘管薑桃這樣做就是裝裝樣子看,但現在看見自己麵前這個笨手笨腳哄自己高興的努爾哈赤心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最後在努爾哈赤所有的招數快要用完的時候,薑桃也哭的差不多了,薑桃總算是停下來自己的哭泣。
因為薑桃哭的時間有點長,眼睛有點腫了,但配上薑桃那一雙哭的通紅的眼睛,可真是像一隻被欺負的兔子。
努爾哈赤看見這樣較弱的薑桃,下半身竟然又起了反應。但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努爾哈赤現在隻能壓下衝動。
努爾哈赤:“昨晚......”
努爾哈赤才說到昨晚就發現自己懷裡的薑桃又開始抽泣了,努爾哈赤隻能選擇現在閉嘴。
想著這麼長時間薑桃還沒有吃東西,就讓康永福傳了膳。
努爾哈赤:“好了,彆哭了。餓了吧,咱麼去吃飯。”
說完也不等薑桃同意,直接抱著薑桃就來到了餐桌旁。見到目的地後薑桃想從努爾哈赤的懷裡下來,可是努爾哈赤緊了緊自己的胳膊牢牢地把薑桃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就這樣薑桃十分憋屈的坐在努爾哈赤的懷裡吃完了早飯。
薑桃:“我想回去!”
努爾哈赤:“不用,你就在這裡住著。我這就下旨封你為東宮大福晉。”
聽見努爾哈赤這麼說薑桃頓時覺得自己這次用火有點猛,心裡想著:
“這你要是下旨後,你那個好兒子可是會有所顧慮的,我後麵的計劃還怎麼實行。”
薑桃趕緊阻攔道:
“大汗,不可。你要是現在下旨,可有想過彆人會怎麼說我?”
努爾哈赤自然也聽明白了薑桃說著話的意思,自己要是現在下旨封了薑桃那些個權貴還真是會把薑桃議論的體無完膚,畢竟現在的薑桃還是扈爾漢名義上的福晉。
想明白這一點,努爾哈赤也隻能暫且妥協了,說道:
“那等秋獵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名正言順。”
薑桃也不能在表現得矜持了,畢竟自己現在已經算是努爾哈赤的人了。
薑桃:“好!”
薑桃的一句“好”,讓努爾哈赤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