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發現了……
也對，其實並不難發現，自己有時候的表現太‘反常’了。
而且狐族是有先例的，還不止一例，很輕易的就能讓人想到那方麵。
“我說這些不是打擊你，隻是想給你最後的考慮時間，開弓可就沒有回頭箭了。”卡白白拍了拍他那肥碩的大肚子。
林善搖了搖頭，道：“我彆無選擇。”
“那就祝你成功。”卡白白拱了拱手，“你的事我會幫你辦妥，今後不要來我這裡了。”
他說的很直接，其實就是怕被牽累。
“我知道，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林善微微點頭。
待到兩人都被灌的微醺之時，隻屬於他們兩人的酒宴結束，這大概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卡白白回到屋裡將手環重新拿了出來，林善接過手環，揮了揮手，便直接瞬移離開。
來這裡隻是為了將積分花出去，萬一他真的失敗，這些藥劑也足夠將人族的實力翻上一倍。
這八瓶魔藥，人族得80年才有機會獲得，在狐族這裡，隻需要三年。
對於狐族來說，序列7以下的魔藥，已經不需要等待配方了，隻要有主材料，輔藥他們甚至有能力自己調節，輔藥隻是起到中和作用，其實沒必要卡的那麼死，當然，前提是有狐族這樣解析魔藥的科技水平。
接下來六年的時間，要全身心的調查魔藥的事了。
魔藥的地點已經知道了，星穹號。
星穹號在塗山的正上方，同神靈一般，是狐族最高的震懾。
對於這艘戰艦，林善知道的並不多，零散的資料中隻介紹這艘戰艦是弑神之器，狐族最高的科技結晶，舊日科技和源初科技的綜合體，之前胖嘟嘟說的唯一一艘可以登錄死星的戰艦就是星穹號。
“喵。”
剛想到胖嘟嘟，它就從某個角落走了出來，跳到林善懷裡。
“你打算怎麼做？”
林善伸手指了指高天。
“很難。”胖嘟嘟道，隨後便閉口不語。
“肯定有一線生機。”林善自語。
心念一動，占卜特性賦予自身。
“滴答。”
時間仿佛被停止，以他為中心，空間一陣波動。
在他眼前出現無數絲線。
在無數血紅色或者黑色絲線麵前，一道淡金色的絲線顯得格外耀眼。
這是唯一一條可行的路，三年前他也試過，這條線是灰色的，他得知需要前提條件——成為b級狐民。
現如唯一的生路終於被點亮。
林善一把握住那條淡金色絲線，“哢”“哢”，眼前的世界如鏡麵一般破碎，他再次回到現實。
整條手臂已經被粘稠的黑暗所包裹，道道黑線自虛空中延伸出，穿透手臂，深深的紮根在靈魂之中。
林善眨了眨眼，黑暗散去，手臂頓時恢複如初。
事實上，這些汙染一直在。
這是使用占卜的代價，無法避免，無法驅除，知道的東西越多，汙染就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