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盯著燃燒黑焰的拳頭和前方扇形的破壞區域。
一個念頭在他心中閃過，如果現在的他使用大咒，是不是能和主宰碰一碰？
“嗯...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你的神力質量和正常序列1相比，要弱上一個層次，再讓我看看你的藍。”
老王在旁邊分析著。
聞言。
深藍色的火焰立即在林善身上燃燒，隨著火焰變得越來越猛烈，林善作化作一顆巨大無比的藍超巨星，明亮卻柔和的光芒，迅速向外擴散。
照亮灰霧宇宙的一個小角落。
“‘藍’很正常，但沒有經過升華的跡象...奇怪了......”老王圍著林善轉了一圈，“你沒有將‘升華’用在‘生命層次’和‘權柄’上？”
“沒有。”林善搖頭，他並沒告訴老王，他將‘升華’用在了骨頭上。
不管選擇對錯，都已經沒有更改的機會了，但他覺得應該不會選錯。
“正常來說，在晉升序列1的時候，人體深處一個神秘的地方，會釋放出一股能讓任何東西產生‘升華’的能量，這股能量如果用在權柄之上，會升華神力，用在生命層次上，會升華‘藍’，用在肉體和骨骼上，會強化肉身，這是序列1的三條主要道路，但你現在的狀況好像一條都沒走，你的肉身看起來有種一碰就碎的即視感。”
“我強化了骨頭。”說完，林善閉目沉思。
他的情況和老王說的好像不一樣。
為什麼他升華了兩次？
第二次還比第一次強了百倍？”
是因為他最初將升華力量投給了詭秘權柄，詭秘權柄晉升到序列1後，又反饋給他百倍的升華力量。
如果按照老王的意思，升華力量一定是隻給一次。
升華權柄後是不會得到反饋的，隻有神力質量會得到提升。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林善詢問道，“這種升華的力量隻給一次嗎？給的量固定嗎？”
“你這兩個問題問到關鍵的點上了，我們先走吧，邊走邊說，還有一段路程，你的速度比較快，你帶著我。”老王說。
他的種種超自然能力都來自於天平，他本身的真正實力也隻有序列3巔峰。
沿著老王指的方向，林善帶著老王化作一束光刺破虛空，進入刻度1空獄趕路。
“恭喜你進入新世界，你已經有資格初步了解這個世界了。”
“能主宰這個世界的隻有兩種人，序列0和序列1。”
穿行間，老王的聲音在林善耳邊響起。
“序列1是一個擁有極高上限層次，因為其恐怖的上限，甚至會出現一些序列1逆伐主宰，就比如我和一些其他從舊日活下來的人，大部分都位於這個層次，看似序列1，有些主宰也不是對手，當然，我說的是巔峰時期，我老人家現在肯定沒那實力。”
“序列1的強大與否，看升華的次數，每一次升華都是一次蛻變，理論上沒有上限，至於如何升華，方法很多，我的方法並不適用於你，這是我帶你去天夏據點的原因之一，在那裡，你一定可以找到適合自己的方法。”
“至於，升華後獲得升華力量的多少，每次都是不一樣的，升華次數少的不一定弱，升華次數多的也不一定強。”
“哎林善，我感覺我們要去一個不得了的地方。”位於林善頭頂的小惡魔瑟瑟發抖的出聲。
“怕了？”林善以精神傳聲和它溝通。
“不知道為什麼，我...我好像有些控製不住的興奮。”小惡魔顫顫巍巍的說，“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那個地方會讓我興奮，好奇怪，之前從來沒遇到過。”
“我去魔盒裡了，有事再叫我。”話落，頭上的小惡魔便消失不見。
林善帶著老王在虛空穿行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