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的時間裡，橫刀和大劍之間有過數萬次碰撞。
卻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橫刀與大劍在虛空中劃出無數道光影，快得讓人難以看清。
每一次碰撞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但都被兩人完美地控製在極小的範圍內，沒有任何餘波擴散。
某一刻，兩人分開。
拉斐爾的七對翅膀在虛空中展開，金色的光輝照亮四周，如果普通人看到她此時的形象，一定會嚇得立即跪拜，她本身就是神祗的代言人。
她不再和林善纏鬥，而是在以林善為圓心的圓周上來回穿梭。
兩點之間，經過林善這個圓心。
她的每一次攻擊都迅猛無比，大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金色的殘影。
林善此刻的狀態非常奇妙，他隻要想著防禦，身體就會立即做出防禦的動作。
想著攻擊，身體就會攻擊。
每一次防禦或攻擊過後，林善的反應才能捕捉到剛剛的動作。
他的動作已經超越了他的反應速度，這種近乎本能的技巧就像人餓了會吃飯一樣，自然而然。
以林善為中心，金色的劍影交錯，形成一道道長長的金色漣漪。
起初，林善隻能被動防守，但隨著拉斐爾不斷以同頻率的進攻，林善的動作逐漸變得流暢，甚至從被動轉為主動。
他揮動橫刀，刀刃上暗黑的火焰愈發熾烈，仿佛要將虛空燃燒殆儘。
拉斐爾感受到了林善的變化，她的速度再次激增，大劍帶著金色火焰直刺林善的心臟。
林善眼中黑光一閃，迎著大劍衝了上去。
橫刀與大劍轉瞬間產生無數次碰撞。
感官上，兩人的動作仿佛越來越慢，到最後幾乎靜止。
虛空中爆發出一陣陣劇烈的震動，仿佛整個天地都在顫抖。
拉斐爾似乎也用上了全力，林善從她那金色的眼眸中看到一絲認真。
某一刻，一次猛烈的碰撞後，拉斐爾快速後退。
她看向林善，低聲說道，“還差了點。”
林善劇烈地喘著氣，渾身冒著濃濃的白煙。
劇烈的運動導致體內的水分直接被蒸發。
這是一種他從未經曆過的戰鬥方式，以純粹的速度和力量進行攻擊，充滿原始的暴力。
現在的神靈戰鬥大多喜歡用能力，招式越華麗，威力就越大，旁邊的幾個戰圈，虛空仿佛都要被他們打得粉碎。
見拉斐爾暫時沒有攻擊，林善迅速抓住機會恢複體力。
沒錯，是體力。
自從成為超凡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過體力匱乏的感覺。
體力和身體素質直接掛鉤，由於黑骨的原因，使得他的綜合身體素質並不算差。
恢複體力的同時，林善順帶觀察其它戰圈。
鄔霍對上佩恩、艾倫以及另一名敵人，幾乎一直被壓著打。
蘇自怡和姚六的壓力也不小。
老王的能力本就不擅長戰鬥，隻能到處躲避
他也知道這時候分心不好，但其它戰圈的勝負，才是至關重要的，他明白自己贏不了拉斐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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