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月底,全國拳擊錦標賽主委會主動給d大拳擊隊遞來了參賽邀請函,三個名額,孫立洋安排給了許沛星、蔣鄭傑和一個老隊員洪凱。
許沛星不用說,另外兩人也算有實力的,初賽他們三人毫無疑問全部晉級。打完比賽,沒過幾天就迎來了期末考試周。
d市不下雪,入冬之後乾燥陰冷,風像一把把小刀子,吹在皮膚上割得人生疼。賀聿澤每天給許沛星準備了好幾條圍巾和幾副手套,羽絨服也買了最厚實保暖的款式,全是情侶款的,表達愛意的同時也不忘宣示宣示主權。
雖然兩人是不同專業,可是對於賀聿澤這種學霸來說,輔導一下自己男朋友的功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順便還圓了他以前做夢夢到的情景——他高中的時候就經常夢到自己在教許沛星做題。
“純做題啊?”許沛星抬頭看他,臉上露著使壞的笑。
矜持又古板的apha沒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老實地回答:“也不是,還會聊天。”
許沛星貼近他耳朵邊:“我是說沒有夢到把我壓在桌子上這樣那樣嗎?”
賀聿澤:“……”
許沛星見他的耳朵肉眼可見地開始變紅,哈哈笑著坐直身體,在電腦上敲敲打打:“要不要學習一下,教室pay聽起來好像不錯……我高中校服還留著呢。”
賀聿澤掃了一眼他花花綠綠的電腦屏幕,趕緊岔開話題:“你剛剛說哪個代碼沒看明白?”
他的脖子都快紅成煮熟的蝦子了,許沛星也不逗他了,適可而止,叉掉了那些少兒不宜的網頁,老老實實開始學習起來。
為了方便教學,他們連著幾天都在外麵住的酒店。俗話說學無止境,學業齊頭並進的同時,他倆精力充沛,學完知識還能學習姿勢,把幸福生活和性福生活兩手抓。
太過放縱的結果就是——體育考試那天,許沛星閃著腰了,最拿手的體育竟然喜提掛科。
賀聿澤去接人的時候,豆芽菜三人組正陪在許沛星身邊輪流給他做心理疏導。
於豆豆:“星哥,沒關係的,身體要緊啊!”
牛小亞:“就是就是,今天要不是閃著腰了,這引體向上以你的實力不是信手拈來的事嘛!”
丁一蔡:“我們三個也沒過,咱們寢室整整齊齊,挺好的,開學一起補考!”
許沛星:“……”不僅沒被安慰到,甚至更氣了。
恰好此時賀聿澤的身影出現在了操場上,他們專業今天也有體考,今天賀聿澤穿了一身運動服,看起來格外的青春俊逸。
許沛星錘了錘自己閃著的腰,無處發泄的怨氣終於找到出口。
“操,你昨晚不那麼變態,我今天怎麼可能掛科?!”許沛星冷著臉,雙手抱臂,直接把掛科的責任砸在了自家男朋友頭上。
寒假開啟,考完試他們下午就坐著賀聿澤家的私人飛機返程回海城,飛機上雖然沒有其他乘客,但是後麵還坐著同行的乘務員。
賀聿澤抿了抿唇,試圖給自己辯解一下:“是你要嘗試那個姿勢……”
他甚至提醒過對方這個姿勢很考驗韌帶的韌性,但許沛星不聽,還給他劈了個叉證明自己韌帶很厲害。
許沛星一聽他“拒不認罪”,更氣了,聲音又拔高了一點:“可是你後麵做得很爽,還把我壓在窗……唔!”
賀聿澤連忙捂住他的嘴,從脖子紅到耳根:“好好好……我的錯。噓——囝囝乖,開學我陪你補考。”
後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悶笑聲。
賀聿澤鬆開手,無奈地啄吻了一下他的唇:“彆氣了……嗯?”
許沛星應了一聲,總算放過了他,轉而問道:“過年來我家吃飯嗎?”
賀聿澤拉住他的手:“你邀請我去,我就一定去。”
許沛星捏了捏他的手指:“那我不邀請,你不知道【不請自來】啊?”
“那我一定去。”賀聿澤福至心靈。給出了滿分答案。
許沛星滿意地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許老師教得好。”
“嗯……所以,”許沛星壓低聲音,“我的校服還在家裡放著呢,真不想和【高中生許沛星】玩一下嗎?”
賀聿澤:“……”
男朋友太會撩了怎麼辦,賀聿澤陷入了甜蜜的煩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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