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嫁他，難道就真的能避過那些嗎？
蕭牧從她的表情裡，也看出了她的遲疑，她始終無法完全信任自己。
不過，蕭牧並未泄氣，是他做的還不夠多，等他掃清了所有的障礙，芸娘定然能卸下心防的。
“彆擔心，順王妃可不是為了順王的寵愛，她啊，是個絕對清醒的人，怕是最盼著順王倒下的人，就是她了。”
蕭牧見懷中的女子側頭看著自己，示意他繼續，顯得乖巧許多，
“她是為了保住自己。”
蕭牧看穿了這一切，
“順王荒淫無度，王府早已千瘡百孔。若他再這樣下去，恐怕整個王府都要毀於一旦。陛下不喜順王，如今太後尚在，以後怕是第一個被清算的就是順王，再加上慕容錦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醜聞，順王妃能忍到現在，已經很難得了，所以，她不得不采取行動，保住順王府，而不是保住順王，才能保住她的地位。”
柳芸娘聽了，心中不由得一震。
她原本以為順王妃隻是為了爭寵，卻沒想到還有如此深層次的原因。
“看來，倒是我想的太過片麵了。”
柳芸娘感慨道。
蕭牧輕輕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
“京中的女子，身後站著都不是孤身一人，一著不慎，順王妃背後的安國公府，便會被順王牽連，與其這樣，她還不如，自己動手，切了順王這個毒瘤。”
柳芸娘點點頭。
蕭牧這個意思，莫不是，怕是陛下對順王也忍耐許久了吧？
這人備受陛下器重，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不對，這人如此清楚，那這事背後，莫不是有他的手筆？
想到這裡，柳芸娘轉身，一雙美眸就這麼定定的看著蕭牧。
蕭牧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弄得有些不自在，眼神微微閃爍，卻故作鎮定地問道，
“怎麼這般看著我？”
柳芸娘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蕭牧，這件事背後是不是有你的手筆？”
蕭牧心中一緊，臉上卻露出無辜的表情，裝傻道，
“什麼手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柳芸娘輕哼一聲，
“你少裝糊塗。你對順王府的事情如此清楚，還說沒有你的參與？”
蕭牧輕輕摟住柳芸娘，輕撫她的後背，試圖轉移話題，
“芸娘，彆胡思亂想了。我隻是旁觀者清罷了。”
然而，柳芸娘並不買賬，她掙脫開蕭牧的懷抱，繼續追問，
“蕭牧，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
蕭牧見無法再隱瞞下去，隻好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在暗中關注著順王府的事情。但我並沒有刻意去推動什麼，隻是順勢而為罷了。”
柳芸娘皺起眉頭，
“順勢而為？什麼意思？”
“陛下對順王早有不滿，這是朝中眾人皆知的事情。我隻是在適當的時候，給了一些人一些暗示。然後呢，我又不小心查到了一些事情，送了些溫氏與那奸夫苟且的證據給順王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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