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娘見葉曉曉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看向春喜緩緩開口,
“你們今日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春喜微微一愣,隨即低下頭,有些猶豫,
“夫人,今日就遇到了葉家老夫人,後來,後來小姐一見她,就回來了,也沒什麼的。”
柳芸娘皺起眉頭,春喜這丫頭性子單純,藏不了事,渾然不知,她此刻的表情,就差在腦門上寫著夫人,我有事瞞著你了。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
“春喜,說吧,你不會騙人,曉曉那裡,我隻當不知,不會告訴她,你說了什麼的。”
春喜咬了咬嘴唇,看向柳芸娘的眼神滿是心虛,
“夫人,也沒什麼,就是今日回來的時候遇上了葉老夫人,她說,她說”
柳芸娘眉頭微蹙,催促道,
“她說了什麼?”
春喜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夫人,奴婢實在是氣不過,柳老夫人不知哪裡聽說了,您和蕭將軍的事情,非說您是要攀上將軍府的高枝,才不願和那葉文博複合的,硬生生的將那錯都推到咱們身上,完全不記得,當初是她那寶貝兒子,非要攀附人家郡主的事情。”
春喜至今想起那葉老夫人口口聲聲說著,自家夫人和蕭將軍的流言,仍是氣的不能自已。
明明是葉文博那畜生為了娶郡主,逼著夫人做什麼外室,現在眼看那榮華富貴攀附不得,便轉頭又將一盆汙水潑在了自己夫人身上。
“可是,偏偏那圍觀的百姓竟然真的有相信的,說是慕容錦在順天府親口說了您和蕭將軍的事情。”
“那慕容錦真是陰魂不散啊,都被關進大牢了,還鬨的我們不得安生。”
春喜氣鼓鼓地說道,柳芸娘倒是平靜的很,沉默片刻,緩緩開口,
“是不是外麵的人都在傳我和蕭將軍的事情,要不然,那葉老夫人應該也不會知道吧?”
春喜頓了一下,看夫人神色並未有什麼不對,才囁喏道,
“嗯,也不是的,夫人,隻是總有一些人聽風就是雨,彆人說什麼都信,您和蕭將軍,要不要說下這事,畢竟,對您的名聲總是不太好的。”
柳芸娘微微搖頭,神色淡然,
“沒事,不用理會,這事既然能傳出來,想必慕容錦也是下了些功夫的,再說了,人家也沒說錯啊,畢竟我和蕭將軍也不清白啊。”
柳芸娘說著這話,不自覺的輕笑了起來。
“夫人”
春喜護短的很,那個,就算夫人和蕭將軍真的是那個關係,也不能讓彆人就這樣說啊。
再說了,夫人是女人,總歸是吃虧的一方,她擔憂道,
“可是夫人,這樣下去,您的名聲受損,以後可怎麼辦呀?不然,您還是和蕭將軍談談成婚的事情吧!”
柳芸娘輕輕一笑
“名聲不過是過眼雲煙,我不在乎。以後,我隻活在當下,至於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可是”
春喜知道,夫人和蕭將軍的事情,還真怪不得,人家蕭將軍不娶,可是
她雖覺得夫人說得有道理,但心中還是為夫人感到委屈。
都怪那個該死的葉文博,若不是他負了夫人,傷了夫人的心,夫人怎麼會連成婚都不敢了。
“好了,不要可是了,曉曉是怕我知道外麵那些流言,所以才交代你回來不要告訴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