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聲音清冷，帶著絲絲嘲諷。
“也許是因為這一世的情況與前世有所不同，她的計劃出現了偏差。又或者是她的行為引起了太多人的反感和警惕，最終導致了她的失敗。不過，她好像把這一切都歸結到了你我身上。”
蕭牧和她？
柳芸娘沉默了片刻，也許真正的偏差不是蕭牧，也不是她。
應該是曉曉。
如果曉曉沒有發現葉文博的算計。
或者是曉曉沒有發現葉老夫人的真麵目。
又或者曉曉沒有鼓勵自己來京城，她不會和葉文博和離。
怕是會就此躲在葉家孤獨一生，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慕容錦悄無聲息的暗害了。
甚至，自己也因為曉曉的緣故，學了武藝，甚至認識了蕭牧，直至發生之後所有的一切。
也許，那個慕容錦眼中的“偏差”，正是她這輩子的救星。
她的寶貝女兒，曉曉。
不過，柳芸娘當然不會將這一切都說出來，不管是為了保護曉曉，還是不夠信任蕭牧，如今，都不是合適的機會。
她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
“不管怎樣，她的話，我不信，或許，那隻是她一時妄想逃脫現在的困境，刻意編織出來的謊言呢。”
蕭牧握住柳芸娘的手，想要將她擁入懷中。
“芸娘，不信就不信。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陛下那裡，也是容不下她的，等到陛下發現，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和如今不同，她的下場就隻有一個，我們無需為她煩惱。”
柳芸娘可不會被他三言兩語糊弄過去，這男人剛剛還一副，被那慕容錦的話影響頗深的感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便揭了過去。
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能耐。
怕是看著自己不信，便想糊弄了過去吧！
她輕輕掙脫了他的懷抱，轉身與他正麵相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言語。
“芸娘，你”
蕭牧被她盯的有些心虛，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她的眼神。
“說吧！那慕容錦是說了關於你的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巴巴的來我這裡上演生死彆離的戲碼?”
柳芸娘的眼神裡滿是譏諷，這狗男人怕是聽了那慕容錦的話，認為他怕是結局不好，所以才來上演剛剛那一出的吧？
他剛可是說了，自己上輩子和葉文博感情甚篤，那自己這邊肯定沒什麼生死的疑難雜症了，怕症結就出在他自己身上了。
戰死沙場，還是被人暗害？
一想到這些，柳芸娘的眼神變的幽深，隱隱帶著一絲寒意。
“上輩子”，是誰害了蕭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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