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屋簷下,昨晚剛鬨過,今天就顯得格外難受,蕭銘下樓,看到司機等著他準備送他上學,小寒卻不在,早餐也沒有做。
司機看出蕭銘的疑惑說:“小寒她今天不舒服,沒做早餐,我送你去買早餐再去學校。”
蕭銘看了一眼時間說:“不用了,反正不餓,直接去學校。”
他很清楚他們兩這是故意的,隨便吧,他當不知道好了。
這兩天的晚飯也都是蕭銘自己做的,小寒一直說她身體不適,總不能還讓她做吧。
過了一個星期了還是這樣的說辭。
蕭銘對小寒說:“你既然這麼不舒服,你明天回去少爺那邊房子吧,我這裡不需要你。”
小寒直接站起來指著他說:“你憑什麼讓我走,我生病了,你還壓榨我乾活,得虧你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不然下人都得讓你折磨死,這麼沒人性。”
“我不是壓榨你,既然你不想在這裡,你可以走,我會跟他說,是我的原因,不會牽扯到你。”蕭銘覺得這樣住一起真沒必要。
“你是想讓少爺知道我這麼點事都辦不好,還要你開脫,你真卑鄙。”
蕭銘擺擺手,頭疼,既然不願意走,他也不能真的趕,閉眼靠著沙發休息,從上次發燒到現在人都是無力狀態,情緒一直不好。
在沙發上一趟就是幾個小時,直到小寒喊他說有人找他。他怎麼會有人找他,沒人會知道他在這裡的。
人還沒進來,聲先到:“蕭銘我來了。”
聽到是他的聲音,原本想起來的人又躺下了,連眼睛都懶的睜開一下。
“哎,蕭銘,你這待客之道不對啊。”周翌自己給自己倒水,誰都沒有理他。
“你來做什麼。”蕭銘閉眼懶洋洋的問
“來看看你,我說我想你了,你信嗎?”
“我情願信世界上有鬼。”
周翌也坐在沙發上,抬手摸了摸蕭銘的頭發說:“你臉色不太好看,怎麼了,被他欺負了。”
蕭銘躲開周翌的摸頭,坐了起來:“少胡說八道,你到底來乾嘛?”
周翌看著他睡的亂糟糟的頭發,有點可愛,“我就是來看看你,我連鈞昊都沒有告訴,我可是偷偷來看你的,感動不。”
“看完了,看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不送。”蕭銘下達送客
“沒良心了,你至少留我吃頓飯吧。”周翌坐在沙發上,哪都不去
沒辦法,這個人賴著不走,蕭銘反正自己也得吃飯,打算隨便做點飯,從沙發上站起來去廚房,站的急了,腦袋一陣眩暈。
周翌趕緊起來摟住了差點摔倒的他,問他:“蕭銘,你怎麼了。”
蕭銘眼前一陣發黑,沒站穩,被周翌扶住了,等眼前慢慢恢複光明,蕭銘順勢推開了周翌:“沒事。”
看著廚房裡嫻熟的忙著做飯的蕭銘,周翌有那麼一刻,真想擁有他。那個吻一直是個遺憾,沒有完成。
“蕭銘我們喝點酒怎樣。”周翌提出
“不喝,我不會喝酒。”蕭銘說
“那我喝。”周翌給自己倒酒喝
蕭銘抬頭看他一眼,“你喝酒怎麼回去。”
“怎麼,你怕我留下,放心吧,等會我叫我司機來接我。”周翌一杯直接下肚,燒灼的感覺,燒的全身暖哄哄。
蕭銘做的飯菜,都是小炒菜,味道不錯,周翌多吃了幾筷子說:“怎麼你自己做飯吃,鈞昊沒給你人。”
“給了,她做的不合我胃口。”蕭銘隨便一句打發
蕭銘早就吃好了,周翌卻越喝越上頭了,一杯接著一杯,看他已經有點醉意了,蕭銘奪下酒杯放一邊:“彆喝了,你司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