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好可愛的弟弟啊!”
“這位弟弟,長得可真是精致啊。”
“小弟弟過來玩兒啊,姐姐給你買糖葫蘆。”
“姐姐這裡有飴糖!”
夜非明蹙眉,眼神冷厲的朝著就幾個女人看去,眸底有淩厲的光芒閃過,仿佛眼神化為了一道道的利刃,正中幾個女人的心臟,點中了她們的啞穴一般。
在花樓的女子,都是慣會看人臉色的,夜非明這眼神,可沒幾個人能有,有這種氣場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幾個女人鴉雀無聲,被震的半晌說不出話。
小彩隻能硬著頭皮道:“先生一路舟車勞頓,必定已經累了,還請隨奴婢去休息吧。”
夜非明微微頷首,帶著夏知許隨著小彩一起離開。
幾個女人,待夜非明完全不見身影之後才鬆了口氣。
“我滴個乖乖,這男人好可怕啊,這不是一般人啊。”
“白姐姐,可是我們春風樓的頭牌,她帶回來的人自然不一般啊。”
“長得是真好看,還以為一個好相處的,沒想到這麼可怕。”
……
小彩將兩人帶到了一間客房後,便囑咐了兩句就離開了。
“沒嚇到吧?”夜非明看向夏知許,夏知許搖搖頭:“大明,我不喜歡這裡!要不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特彆是知道這裡是花樓,是乾什麼的之後,他一想到夜非明會親吻彆人,和彆人做親密的事兒,感覺心臟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夜非明拉著夏知許坐下,給夏知許倒了一杯水:“現在還不能走,再等等好不好?”
夏知許聞聲垂眸,看起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氣神了。
難不成,夜非明真的和元寶說的一樣?
“那白晚玉,是我認識的人的女兒,按理來說,她還能叫我一聲叔叔,如今她求到我麵前,我不能置之不理,等她的事兒處理完,我們就離開,可好?”夜非明以為夏知許是被那幾個女人嚇到了,看夏知許這樣,隻能跟夏知許說明情況。
“叔叔?”夏知許震驚的看著夜非明。
“之前差點被雷劈死,被她的父親成王救了,後來成王站錯了隊,滿門男丁全被斬首,白晚玉以前也是郡主。”夜非明輕聲道,女眷全部被送到了教坊和花樓,如今活下來的,也隻有白晚玉了。
雖然當初他已經提醒過成王了,成王還是一意孤行,走到這個地步也怨不得彆人,但是……
元寶:鵝鵝鵝……
夏知許:白毛浮綠色。
元寶:寶貝,我是在笑,不是在吟詩!
元寶:看吧,果然,夜非明狗的天道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劈他了,挨雷劈的夜非明!
折騰了那麼久,話說開了夏知許心裡就沒有那麼難受了,有點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夜非明見勢便陪著夏知許睡了個覺。
……
觥籌交錯的聲音夾雜著女子的嬌聲笑語的聲音充斥著春風樓。
夏知許一覺睡到自然醒,修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整個人都是睡意朦朧的樣子,他腦袋仿佛還沒有開始運轉一樣,呆了一會兒,抬手撓了撓有些淩亂的頭發,伸了個懶腰,坐起身。
記憶一點點複蘇。
看向身邊,早就空無一人了。
他記得夜非明陪他一起睡的,是有事出去了嗎?
“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夏知許還以為是夜非明回來了,興奮的看過去,結果進來的是小彩,小彩端著托盤起來,將吃的放在桌子上,才看著夏知許道:“小公子你醒啦?先生和姑娘在談事兒,很快就會回來了,先生讓你醒了吃點東西,留在房裡等他回來。”
“好的!”夏知許乖乖的點頭。
“晚上,春風樓比較亂,小公子不要出去比較好,若是有人敲門,也不要隨意開門,若是有人闖入,記得喊人!打手們都在外麵!”小彩見夏知許那麼乖巧,忍不住囑托。
這花樓,不僅僅隻有姑娘,也有小官兒,夏知許長得那麼好看,要是有人意外闖入了,那可就麻煩了。
“謝謝。”夏知許乖巧的點頭,小彩離開房間後,夏知許才來到了桌前,看著桌子上的清粥小菜也是胃口大開,一碗白粥,一碟醃菜,一碟小青菜,還有一碟看起來就十分誘人的紅燒肉。
夏知許:元寶,大明去見那個姐姐了嗎?
元寶:是的喔,宿主不用害怕,他一會兒就回來了,元寶會陪著你的。
“絲絲——”
躲在夏知許衣袖裡的包子也不甘示弱的爬了出來,在桌子上,衝著夏知許絲絲叫,夏知許意外的明白了包子的意思。
包子說的是它會保護自己的。
夏知許戳戳包子:“謝謝包子。”
包子看見夏知許高興了,也就放心了。
夜非明讓它跟著夏知許,就是要自己保護夏知許的安全,和讓夏知許安心。
它可憐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剛開始它也試圖反抗的,畢竟獸人永不為奴,更何況它一個有一絲真龍血脈的靈蛇,認一隻兔子做主人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嘛。
但是它隻是條還沒有化形的小蛇呀,夜非明捏死它也就一下的事兒,實力差距擺在那裡。
它就這樣在夜非明的淫威之下,和夏知許結下了最不公平的主仆契約。
一旦背主,那就是萬劫不複。
夏知許吃完了飯,實在是無聊,就在房間裡四處溜達,這兒看看,那兒摸摸。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書桌前,看著眼前的書桌上的書,夏知許還有點吃驚,沒想到花樓還有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