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許:那怎麼辦?我窮的違約金都給不起,為什麼還有人來綁架我?
元寶:寶貝你彆害怕,是因為程橙跟任務目標抱怨你了,然後任務目標就把你抓來了。
夏知許微愣:池宴?
元寶:是的!
夏知許瞬間放心了不少,之前任務目標都是陸河宴,這個世界會不會也是啊?
就算不是,那他也可以趁機做任務的,對不對?
夏知許已經開始祈禱了。
到了九號公館,夏知許被劫匪們提拉著,磕磕絆絆的跟著他們扯動的方向走。
公館的建築有點俄國的風格,淺米黃色係為主,視覺效果濃烈,明快、柔和又富麗堂皇。
光是坐落在這裡,就像是個藝術一般。
一身西裝的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華貴的沙發上,領帶被他扯下來搭在沙發上,襯衫紐扣解開了兩三顆,露出精致的鎖骨,隱隱能夠看到肌肉的走向,原本梳的一絲不苟的三七側背,已經鬆散了,幾縷頭發垂在額頭前,顯得有幾分慵懶。
男人一張線條分明的俊美麵孔,恍若神邸,眉宇之間帶著一種孤傲,薄唇微抿,恍若站在山崖上的狼王,給人一種野性難馴的感覺。
光從頭頂打下來,他垂眸,長長的睫毛打下的陰影,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的陰鬱了。
夏知許被推到了男人的麵前,男人揚揚下巴,幾個人立即明白了過來,將夏知許按在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下去吧。”池宴冷道。
“是!”幾個男人點點頭,退後兩步才轉身離開。
夏知許眨巴眨巴眼睛,這聲音還挺好聽的,不知道是不是陸河宴啊?
如果真的是陸河宴,他要不要先給陸河宴一個擁抱啊?
不行不行,陸河宴這是在欺負自己,他綁架了自己,是個壞人!自己不能輕易放過他!
元寶:就是就是,宿主你不能輕易放過他。
池宴微微蹙眉看了夏知許許久,奇怪的發現,竟然沒從夏知許的身上看出害怕。
一個人緊張的時候,全身肌肉都會緊繃起來的,夏知許卻是一個十分放鬆的狀態。
一般人被綁架都能那麼淡定的嗎?
池宴嘴角微揚,饒有興致的看著夏知許,他倒是有點好奇了,程橙口中的這個心機深沉,不上進的人,是什麼樣的。
夏知許閉了閉眼,眼睛裡泛起了淚花:元寶,他怎麼不說話啊?我好累啊,有點困了。
元寶:寶貝堅持住,你可千萬彆睡啊。
讓池宴看到自己抓來的人竟然絲毫不害怕,還直接睡了過去,不得氣瘋啊。
夏知許:好吧。
池宴站起身,大步朝著夏知許走去,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噔噔噔”的腳步身,他踱步來到夏知許的麵前,抬手揭開了夏知許頭上的頭罩。
因為長期呆在昏暗環境裡,白光突然襲來,夏知許下意識的想抬手遮住燈光,但是手被綁住了,不能擋光,夏知許隻能閉上眼睛,保護眼睛。
半晌之後,感覺自己適應了,夏知許才緩緩睜開眼。
眼前的人有點模糊。
池宴看清楚夏知許的長相,愣了一下,這張臉就是程橙口中的狐媚子長相是吧?
他有點好奇夏知許背後的金主是誰了。
池宴抬手將塞在夏知許嘴裡的布扯了出來。
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夏知許放心,徹底出於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了,他也想和池宴說說話,但是太困了,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滿眼商量的看著池宴道:“先生,請問我可以先睡一會兒嗎?睡醒了我們再繼續,可以嗎?”
說罷,夏知許又打了個哈欠,眼淚花都出來了。
池宴:……
元寶:……
池宴霎時間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對待夏知許。
少年明明長了一張妖言惑眾的連,卻給人一種十分乖巧的樣子,看起來特彆的清瘦,明明是被綁架,卻一點都不害怕,就像是走了一趟親戚家一樣。
水汪汪的眸子裡裝滿了睡意,夏知許已經坐不住了,靠在沙發上,閉了閉眼,池宴沒有回答,是不是就同意了。
沒辦法今天練習了一天,加上要練習不喜歡的唱歌,就是折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讓夏知許非常的疲憊。
池宴回過神看著靠在沙發上已經睡過去的夏知許氣笑了。
他池宴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完全不怕自己的。
池宴氣得想要將夏知許給叫醒,抬起手還沒有落在夏知許的肩膀上,看著夏知許睡得那麼香甜的樣子,池宴心底劃過一絲不忍,最終停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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