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陳文博附和道。
方臨氣暈。
直播間——
“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
“好沒禮貌啊,大家都在聊天,就他一直吃飯,一點禮貌都不懂。”
“前麵的,大清都亡了,本來就是吃飯時間,憑啥不能吃飯?”
“雖然說吃飯也沒什麼,但是有點低情商呢。”
“鵝鵝鵝鵝鵝鵝,你們怎麼忍住的?我直接在直播前笑出鵝叫。”
“宋一白的經紀人是不是氣死了?”
“彆問,方哥肯定氣絕了。”
“老師我們家一白還是個孩子啊,他還在長身體,偶爾多吃點沒什麼的。”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真的笑死我了,不過話說回來,覺得明星真的好慘啊,都不能好好吃幾頓。”
夏知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反應過來了場合,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有點……餓。”
簫鬱禾嘴角抽了抽,他確定了,夏知許之前不生氣,應該是真的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怎麼會那麼蠢的人啊?!
簫鬱禾拿起桌子上還沒有用過的筷子,夾了菜放到夏知許的盤子裡:“多吃點,沒什麼的,畢竟明天我們還有體力活兒。”
夏知許蹙眉,看著簫鬱禾夾過來的菜,他不明白簫鬱禾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隻有一個浴室,所以等兩個女士洗完澡之後,他們才排隊洗澡的,夏知許是最後洗的。
夏知許將臟衣服洗乾淨,衣服就晾在綁在左右兩邊房子上的電線上,這應該是淘汰下來不用的電線,就是用來晾衣服的,在鄉下很常見。
夜晚降臨,能聽到各種蟲鳴和蛙鳴。
那種十分矛盾的,吵鬨的寧靜。
夏知許還挺喜歡的,要是蚊子能少點就好了。
好在夏知許提前帶了蚊香。
夏知許回到房間,簫鬱禾已經躺在床上靠在床頭看書了。聽到動靜抬眸看了一眼夏知許。
剛洗完澡的夏知許臉色有點泛紅,整個人看起來水嫩嫩的。
簫鬱禾蹙眉,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將這種詞語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簫鬱禾蹙眉,從心底抗拒這樣的感覺。
他喜歡的隻有程橙。
夏知許全然不知簫鬱禾的苦惱,走過去坐在了床邊,打了個哈欠:“簫哥,晚安。”
簫鬱禾眸子都沒抬:“嗯。”
元寶:o(▼皿▼メ;)o沒禮貌的家夥。
……
池氏——
池宴今天留宿公司,池宴帶著一副銀絲眼鏡,坐在電腦前麵,電腦屏幕上的光打在池宴的臉上,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更加的冷厲了,池宴嘴裡叼著燃了一半的煙,神色不明的看著電腦上的畫麵,電腦上顯示的是《一起隱居吧》的直播。
隻是直播畫麵定格在了夏知許難得和陳文博同框的時候。
池宴吸了口煙,捏住煙蒂拿開,緩緩吐出一口白煙。
陸羽腦子裡已經腦補了最近手上的生意,是不是那片區域出了什麼問題了。
辦公室裡的氣壓實在是低的可怕。
池宴微微閉眼,半晌之後睜眼輕聲道:“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巧合的事兒嗎?”
陸羽蹙眉滿腦子問號?大腦cpu都快燒了,仍然沒有想出來池宴說的這句不著邊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當初池宴一個挑眉,他都能猜到對方要乾嘛?現在他竟然腦袋空空了!
完了完了,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因此惹池宴不高興,然後被開除,失去這份高薪工作?……嗚嗚嗚嗚,雖然在池氏真的很累,但是工資真的豐厚啊,換個地方當牛馬說不定工資還不如這裡。
國內就那麼幾家大企業……國外就彆說了,他就是不適應國外才回國的,他不想去國外吃那些要命的食物……
池宴顯然已經不知道陸羽的頭腦風暴,就在陸羽已經開始腦補自己被開除後的淒慘樣子的時候,聽到池宴說:“你……有沒有覺得,宋一白和……程橙有點像。”
陸羽一愣,瞪大眼睛,腦子裡原本腦補的畫麵,瞬間頓住。
長得像?
池宴乾嘛這麼說?
難道池宴不是不喜歡程橙了,是在玩兒替身梗。
不過話說回來,夏知許和程橙還真的有點相似呢。
隻是尤其是眉眼,但是夏知許長得更加精致一些。
夏知許的氣質更加溫柔一些。
難不成……有血緣關係。
“我記得你查過程橙的信息,他是陳文博的兒子是吧。”池宴道。
陸羽連忙點頭,這他記得,當時的確是查到了這些。
“宋一白今年18歲,程橙剛滿19歲,宋一白的父親是在宋一白母親懷孕的時候失蹤的……”池宴蹙眉,努力的想用僅知的信息去拚湊,心中有了一些猜想,卻並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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