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巫醫也不是人人都儘心醫治的,跟他關係不好的,他都不會醫治,導致有些獸人小病變大病。
明胡的事兒,已經傳的部落裡的人都知道了。
雖然部分族人,還是覺得不能接受這個決定,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是祭司的決定。
被扒了巫醫名號的卡塔接受不了這個結果,跟烈勇大鬨了一場,沒能成功,烈勇隻是一臉無奈的告訴他,這是祭司的決定,他也改變不了。
“雖然我是族長,但是我也要聽祭司的。”
卡塔做了巫醫都做了半輩子了,巫醫不用外出打獵,每天分到的份額還不少,而且那些治病的獸人,為了能夠治病來看病都會帶來食物,他的收入就更高了,一年一家人都不愁吃穿,現在將他巫醫的身份下了,他享受不了了,隻能跟著獸人出去打獵,說白了,他早就沒有捕獵的能力了,而且……他也怕死啊。
幾番衡量之下,卡塔叛逆了部落,且拋棄了自己的亞獸人和孩子。
還是他的亞獸人找到了族長,說明了卡塔失蹤,經過一番調查,才確定了卡塔叛逃了。
原本還有一些可憐卡塔的族人,瞬間加入到了對卡塔的口誅筆伐之中。
差點醫死了族人,也沒有人要他的命,不過是下了他巫醫的位置,他竟然就選擇了叛逃,這是最讓族人不齒的。
部落之間也是存在戰鬥的,很多中等部落,就是靠著不斷的吞噬小部落來擴大自己,如果有人將部落裡的事兒傳了出去,那很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的,說不定到時候整個部落都沒了。
阿隼和爾狼幾乎同時想到了這件事,並且感到擔憂,若是卡塔將部落的事兒告訴了嗜殺的中等部落,那爾瑪部落就危險了。
小部落掌握製鹽技術的,恐怕隻有他們一個,而他們還沒有發展起來。
當天晚上阿隼和爾狼在烈勇的帳篷外不期而遇。
兩人都愣了一下,隨即都猜到了彼此的來意,最終一起去見了族長。
夏知許最近完全沒時間注意阿隼。
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特彆聰明的小孩兒,夏知許選跟著自己學醫的人,問有沒有人對植被特彆熟悉的,部落裡的人就告訴了夏知許這個小孩兒的存在。
這個小孩兒阿父阿母都死了,算是一個孤兒,沒人願意收養他,他竟然靠著自己以及部落分的口糧活到了現在。
而他主要靠的就是野菜,或許更準確的說是能吃的草。
他靠著從部落的人那裡知道那些草是沒毒的,將自己認識,確定沒毒的草收回家裡,晾乾冬天拿來吃。
第一個冬天差點餓死了,是烈勇給他送了吃的他才熬了過來,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經驗越來越豐富,甚至能夠在各種草裡分辨出比較好吃的,雖然不能將這些野草做成菜,隻是拿在水裡煮一煮,卻已經很厲害了。
孩子很消瘦,身高不到夏知許的胸膛,卻意外的早熟。
對植被熟悉,那基礎就比一般的人好。
“你願不願意跟我這學醫?”夏知許問眼前這個叫熊九的孩子,他是獸人,獸形是熊。
不學醫的話,在成年之後,也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獸人的。
熊九不敢置信的看著夏知許:“你……大祭司您願意教我?”
能跟著祭司學習,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夏知許真的願意教他嗎?他什麼時候運氣這麼好了?
“當然,我覺得你很適合跟著我學習,你要是願意,以後就跟著我好好的學。”夏知許認真道。
熊九膝蓋一彎,跪在地上便哐哐給夏知許磕了幾個頭,感謝夏知許。
就這樣夏知許就收了熊九做徒弟,挑選出來的其他五名孩子隻是跟著夏知許學習,卻沒有被夏知許正式收為徒弟。
為了方便,熊九的帳篷搬到了夏知許帳篷的旁邊。
忙著教幾個孩子,夏知許一時半會都想不起來阿隼了。
阿隼和爾狼跟烈勇談論過卡塔這件事後,烈勇也覺得不得不防,便增強了部落的護衛隊。
一般獸人都是參加集體狩獵的,這樣更安全,但是也會留下一些獸人保護部落裡的亞獸人和孩子,這些人就被稱為護衛隊。
爾狼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鹿新驚醒,借著微弱的火光,看清楚了是爾狼,鬆了口氣道:“你怎麼才回來?”
爾狼坐在石頭上,找了塊肉扔進火堆旁邊,道:“去跟族長說了些話,卡塔叛逃,可能會去投奔彆的部落,到時候部落製鹽的事兒傳出去,隻怕是會發生戰鬥,部落現在還未發展起來,若是不做好準備,必定會損失慘重!”
鹿新一愣,垂眸,他倒是沒有想過這些,現在聽爾狼這樣一說,鹿新便開始害怕了。
這個時代的環境太差了,戰鬥的話,死的人會很多的。
現在就是大家搬到一個地方住,也沒有什麼防護,就是有野獸衝到部落裡,都會產生損失。
要是有城牆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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