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帶笑容的說:“這是齊家的宅子麼?”
齊昭君皺了皺眉。
這時候齊老太太也被人攙扶著出來了,見到這場景氣的了不得。
她忍不住怒問:“誰給你們的膽子,私闖我們的彆莊?!”
齊家手裡也是握著京營一部分兵權的。
軍中的事,素來都是講究袍澤和情義。
這些人直接闖進齊家彆莊,實在算是非常打臉了。
而且,按照他們的計劃,這些人應該是直接去對麵才對。
怎麼會闖到這裡來了?
真是些蠢貨!
雷鋐皮笑肉不笑的:“齊老太太,卑職正是奉命來搜查嫌犯的。”
齊昭君最是敏感,此時已經覺察不對。
冷聲問:“什麼嫌犯?”
按理來說,山上已經留了線索,也留了人,這些人應該直接去宋子思那邊才是。
怎麼會來了這邊?
雷鋐麵不改色,也不廢話:“知府大人接到狀紙,有善堂收容之孤女,狀告你們齊家外表慈善,內裡惡毒。”
“將老弱病殘無力之人,用在山上,當成牲畜供人虐殺取樂!”
齊老太太蒼老的臉上皺紋堆積,眼角的皺紋像是能夾死蒼蠅。
此時她眼裡猛然迸發出嚇人的光,幾乎是猙獰的問:“誰說的?!是誰在胡說八道,壞我們家名聲?!”
她幾乎是心神劇震了,死死地攥住了齊昭君的手腕。
因為太過震驚和用力,所以齊昭君的手腕都被掐出了血了。
齊昭君整個人腦袋裡嗡了一聲。
不是這樣的,絕不是這樣的!
她的計劃根本不是這樣。
山上的屍體,還有剛好巧遇做了目擊證人的寶佳縣主等人,她都已經計劃好了。
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推到宋子思頭上。
她跟齊家根本不會沾邊。
可是這中間到底是出了什麼變故?!
善堂的人告密?
善堂的孤女?
什麼孤女?!
她的善堂,管理得極為嚴格,一隻蒼蠅都不可能飛出來。
從哪裡跑出來一個孤女能去告狀?
不,不對!
以民告官可是大罪,普通的官誰會接這個狀紙,還會派人直接來搜查齊家彆莊?
最不濟,一開始也會先跟齊家知會一聲再說的。
現在人卻直接上門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想到這一點,齊昭君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雷鋐似笑非笑的:“是不是胡說的,咱們大家先搜查了再說,若真是沒這個事兒,自然是皆大歡喜。”
“你們既然沒做過,那也不必怕這些,不是麼?”
齊昭君死死地攥住了手,但是她卻又反應過來。
不,他們能搜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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