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不是旺兒。
而是焦急的東川侯,東川侯看著他:“你到底乾了些什麼?怎麼咱們家會走水?”
走水在這個時候是一件很大的事,一般人家裡都是用木材的建築多,要是燒起來,基本上就燒了一片。
東川侯看到著火了的時候,被嚇得魂飛魄散。
連二次卒中剛醒過來的劉氏,都被嚇得結結巴巴的讓東川侯快報官!
東川侯簡直是要氣死了。
沈墨見他爹氣的也臉紅脖子粗的,一時有些害怕,急忙解釋:“爹,我是想著一勞永逸,所以才......”
一勞永逸?
東川侯啪的一下又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又重又狠,沈墨都快摔到桌子底下去了。
他被打的趔趄了一下,摔倒在邊上,嘴唇溢血,不解的看著東川侯:“我也是聽了您的話才這麼做的,我錯了嗎?”
“錯了嗎?你這隻豬!”東川侯氣的憤怒指著他:“你要弄死她,多的是法子,也多的是彆的手段,你乾什麼要用這麼蠢的?!你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家是出事了嗎?!”
沈墨垂下眼:“天乾物燥,失火出事,不是最正常不過的嗎?”
東川侯恨不得再給他一耳光:“天乾物燥?你也知道天乾物燥,你怎麼不想想這把火你放了,但是你可能控製不住?!家都要沒了!”
他氣喘籲籲的:“何況,這麼大的火,是要驚動五城兵馬司和巡檢司的!你想過沒有?”
說曹操曹操到,東川侯才說完這個,便有人通報,說是巡檢司的人和五城兵馬司的人都來了。
而且對麵住的胡翰林家也派人過來問要不要幫忙了。
沈墨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又止住。
東川侯指了指他,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你是真的不動腦子啊你!”
說著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雖然兒子混賬,愚蠢,可是該給他擦屁股卻還是得擦,總不能真的讓他出事。
他著急忙慌的出門去應付五城兵馬司跟巡檢司的人。
但是五城兵馬司來的卻偏偏還是個出了名的難應付的林劍南。
他拱著手說沒事,又笑著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們自己便能救火了,不必勞動諸位。”
又對著下人使了個眼色:“這麼熱的天兒,大家都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林劍南卻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斬釘截鐵的搖頭:“怕是不行啊,侯爺,您家這火,你怕是不能自己救了。”
東川侯沉下臉來:“林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林劍南輕笑了一聲:“我是什麼意思,侯爺是真的不知道嗎?您家裡的這火,既然是你們自己放的,你們怎麼可能還會去救火呢?”
東川侯爺臉色巨變,連臉上的肉都忍不住抖了抖。
他馬上就意識到,林劍南不是巡查到這裡發現了火情才過來的。
他是......東川侯忍住心裡的驚怕,心裡還抱著一絲掙紮:“這,我不知道林大人在說什麼?我們家著火是意外,誰會在自家放火呢?”
林劍南嗤笑了一聲:“是啊,正常人,誰會在自己家裡放火呢?除非......除非他是想要殺人!”
沈墨正好出來,聽見了這一句,一下子麵色陰沉。
林劍南卻也已經看見了他,冷冷的笑了笑:“世子,我說的話,彆人聽不懂,您不可能聽不懂吧?您跟我走一趟吧,有人告你殺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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