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徐虹光的墓碑跟前時,解開了包袱,將裡頭的黑貓屍體拿出來,扔到徐虹光的墓碑跟前。
做完這一切,他們轉身要走,四周卻忽然亮起了火把。
竟然有人!
他們不由得都有些慌亂起來。
可這個時候慌亂也沒用了,因為舉著火把的人將他們都給圍了起來。
一群人將這一片地方圍的水泄不通。
人群裡,露出徐永鴻冷漠的臉。
他掃了一眼這些人,麵色淡淡的譏誚扯了扯嘴角:“就是你們在我孫子跟前做這種缺德事啊?”
的確是缺德事,讓人家死了都不能安心。
幾個人看到徐永鴻當即就繃不住了,膽戰心驚的下跪求饒。
徐永鴻緩步上前,用腳抬起一個人的下巴,冷冷的問:“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你們說實話,我還能考慮饒你們一命,直接去找幕後主謀。”
那人有些遲疑猶豫,徐永鴻便對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隨從立即會意,伸手猛地一刀捅進去,那個人馬上就沒了聲息。
這樣還不夠。
徐永鴻走到第二個人跟前,緩緩俯身:“怎麼樣,你說不說?”
一條人命就擺在跟前,死人的屍體可是和死貓的屍體不同的。
那個人被嚇破了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再也顧不得遮掩了。
他們隻是為了得銀子才乾的這事兒,可不是為了丟命的。
他哭喪著臉說:“是,我們夫人吩咐我們這麼做的!”
徐夫人麵色發白的捂著胸口乾嘔了一陣,此時走到跟前,聽見這句話,就皺眉問:“你說的你們夫人,是誰?”
那人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再隱瞞哭了出來:“定遠侯夫人!”
徐夫人臉上的血色頓時退的乾乾淨淨。
好!好!好!
她說著,後退了幾步,靠在仆婦身上,似乎失去了力氣:“她的兒子殺了我的孫子還不夠,她還要再殺我孫子一次,讓我孫子在地底下也不得安寧!讓我孫子投胎都不能!好!真是好的很呐!”
她說著,聲嘶力竭的問成國公:“徐永鴻,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還配不配讓光兒叫你一聲祖父?!你自己看看,光兒被人欺負成了什麼樣?!”
成國公的目光落在墓碑上,落在跪著的那群人身上,最後落在那堆死貓身上。
是啊,張偉勳欺負她們一次又一次,人活著的時候被他們殺了,現在人死了都不放過,仍舊還要這樣折辱。
這是在惡心誰?!
這是在惡心他們成國公府。
徐永鴻麵色鐵青,轉身便搶了一匹馬,急馳而去。
管事唉聲歎氣的,一麵讓幾個護衛快點跟上徐永鴻。
一麵又勸徐夫人先上馬車回京。
徐夫人麵色木然的吩咐人先把墓前清理乾淨,而後才轉過頭看著那群跪在地上的人,眯了眯眼睛冷聲說:“帶著他們,我們一起回京去!”
讓那些人看看,張家到底是乾了些什麼事!
她一定會為孫子討回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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