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慈真的很想問問,爪子不會疼的嗎?
但是看紀寒霖,仍然麵無表情,也不像是在強忍著。
並且已經漸入佳境了。
沈念慈雙手掐腰,接著在洞裡轉悠,消食。
“阿慈,你看。”紀寒霖站起來,拿著做好的,一個剪刀模樣的東西,讓沈念慈看。
我的天呐!
這確定不是工藝品嗎?
紀寒霖一陣搗鼓,竟然用石頭,將剪刀做了個七八分像。
沈念慈走上前去,接過去仔細的看著。
不行,這把留下,絕對不能給其他獸人雌性。
\"就是\"沈念慈看著這把用石頭做成的剪刀。
“就是什麼?”紀寒霖顯然也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聽到沈念慈欲言又止,迫不及待的想聽聽沈念慈的意見。
“就是剪刀不夠鋒利,還是得打磨才行。”沈念慈認真地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不難。”紀寒霖從外麵尋了一塊表麵粗糙的平石頭。
磨了一會兒功夫,再拿給沈念慈。
沈念慈還在苧麻布試著剪了幾下。
雖不及鐵做的剪刀,卻也夠用了。
很好,非常好。
紀寒霖,不對,是自家老公,簡直就是個天才。
沈念慈簡直愛不釋手,要不是擔心會紮到自己,她都想摟著睡了。
果然,紀寒霖就沒讓自己失望過。
“紀寒霖,走咱們睡覺去。”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著大地。
王靜趁著夜幕,悄悄的向部落外走去。
阿豺遠遠的跟著王靜,想看看王靜到底是要去哪。
今晚是阿豺,最渴望能有一雙完整腿的一晚。
阿豺已經在心裡,無數次的痛罵,自己不爭氣的殘腿。
因為腿腳不便的緣故,阿豺隻能悄悄的很遠很遠的跟著。
自從上次知道了崽崽兒死了的事之後。
阿豺就覺得事情很不對勁,總覺得崽崽兒死的很蹊蹺。
阿豺不敢保證完全了解,但自認對王靜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她絕不可能主動去傷害崽崽兒,所以崽崽兒的死另有原因。
若是跟部落裡的其他獸人有關,這時候肯定已經鬨得整個部落都知道了。
王靜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她會睚眥必報。
所以,這件事肯定是另有隱情。
阿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時無法接受,才出現了這樣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