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霖收拾好鍋碗瓢盆的同時,沈念慈也已經將自己收拾乾淨了。
半趴在炕床上,腳丫子露在外麵晃個不停,手上也沒閒著。
一手拿著從空間裡取出來的小刀兒,另一隻手拿著一節兒竹子,削削剪剪個不停。
連紀寒霖走過來,坐在了身邊都沒注意到。
不多時,幾片精致方形的竹片兒就被做了出來。
這個方形竹片兒,沈念慈需要五十四塊兒。做出來後再依次雕刻上數字就是一副撲克牌啦。
若是追求精致,還可以在上麵雕刻些花紋。
沈念慈美滋滋的在心裡想著,這吃飽喝足,可不得給自己找點兒樂子。
不對啊,一個問題從腦中劃過,獸人們不認識數字。
看來玩牌之前還得教授他們數字。
果然,還是得好好學習啊,不然就是睜眼瞎大文盲,完了連撲克牌都沒法子玩兒。
沈念慈想的出神,忽然自己腳丫子被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包裹住了。
嚇的沈念慈一激靈,差點兒喊叫出聲。
一回頭便對上了一雙有些幽怨的狼眸。
“為什麼將腳放在外麵,還來回晃。”不知道這樣容易生病嗎?
紀寒霖感受著手掌中的冰涼,內心止不住的心疼,偏還不忍心說重話。
知道自家老公這是心疼自己,沈念慈趕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轉過身側躺著,一把抱住了紀寒霖的腰。
撒嬌道:“這不是最近感覺沒有之前那麼冷了嘛,就就”沒那麼注意啦。
沈念慈差點一個順溜將真話給說出來。說了一半趕緊止住了。
“就什麼?”紀寒霖語氣不善的追問著。
“就想著讓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彆悶壞了。”說完沈念慈就更不敢抬頭了,媽呀,自己到底是在說什麼鬼啊。
越說越離譜,也不知道自家老公聽不聽得懂。
可等了半天,也就隻聽到自家老公的一句嗯。
“你怎麼啦?咋還不高興了?”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沈念慈也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計問道。
但下一秒,卻突然貼在了一個結實堅硬的胸膛上。
紀寒霖緊緊的抱住沈念慈,將腦袋緊緊的埋在她的脖頸處。一副小可憐,求寵愛求關注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沈念慈隻好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的配合著他。
咋就還脆弱了捏?難道是大姨父來了?沈念慈在心裡悄悄的想著。
“阿寒?你怎麼了?”沈念慈又輕聲問了一遍。
半天才傳來紀寒霖甕聲甕氣的聲音,仔細聽裡麵還摻雜著幾絲委屈。
“沒事就是,想你了”說完,又將沈念慈抱的更緊了些。
但沈念慈卻被這回答給逗笑了。
拜托,這還是堂堂一族之長嗎!這要是被族中獸人們看到,還不大跌眼鏡,直呼辣眼睛。
但沈念慈還是伸手,在他背後拍了拍,安慰他。
“好啦好啦,我們不是天天見嗎?每天還還睡在一張炕床上呢!”
但紀寒霖顯然是不滿意這個答案,頗為孩子氣的在沈念慈的懷裡蹭了蹭。
之後像是發現這樣很舒服,又蹭了蹭。
但沈念慈卻是不配合了,因為脖子可是自己的敏感點!沒彆的,就一個字——癢!超級癢!
沈念慈十分不耐的躲了躲,但紀寒霖卻好似更加委屈了。
幾聲十分委屈,小媳婦兒似的狼咽,在山洞中響起。沈念慈瞬間不動了,這廝該不會是發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