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出聲道:“那你下次不許一直盯著彆的雄性看。”那語氣頗有些受氣小媳婦的感覺。
沈念慈“”
“我什麼時候一直盯著雄性看了?”
“你就有!就有!”
“你那天就一直盯著那個弱唧唧的兔獸人一直看,眼睛都黏在人家身上了,我不高興。”聲音聽著醋溜溜的。
“我我那是哎?那還是個幼崽吧?我就是看他可愛啊。”沈念慈語無倫次道。
“他不小了,都成年了。”
“成年了嗎?我看他就還是個幼崽啊。”
聽罷,沈念慈收獲了一道幽怨的視線——來自自家老公的。
“好吧,是有些好看的。”沈念慈弱弱的補了一句,又趕緊說道“但隻是純粹的欣賞。”
“阿慈,我不好看嗎?”
“好看!”沈念慈毫不猶豫的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紀寒霖的嘴角不可抑製的上揚了幾分。但心裡還是有些些難過。
“那你就隻看我一個不行嗎?”紀寒霖將小雌性又抱的緊了些,“而且他那麼弱,保護不了你的。”
就算你要找彆的獸人,至少也要比我厲害,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你啊,紀寒霖痛心的想道。
這一路上,但凡是雄性獸人,總是用那種黏糊糊的眼神,看著小雌性。又不能將他們都打一遍,隻能不停的給小雌性身上沾染自己的氣味,遮蓋小雌性本身的味道。
紀寒霖感覺自己都快氣瘋了,所以那天才會反應那麼大。
感受到自家老公的不安,沈念慈趕緊回抱住他。知道他這是沒有安全感了,趕緊出聲安慰。
“想什麼呢?隻會有你一個啊,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的,你忘啦?”
聽罷,紀寒霖瞬間雀躍了起來,“嗯,一直在一起,不忘。”
“那阿慈不生我的氣了吧?”
沈念慈搖搖頭。紀寒霖這才高興了,正想著將自己的爪子、耳朵和尾巴變回去,卻再次遭到了小雌性的阻止。
“阿,阿慈”紀寒霖有些淩亂,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間升起,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不許變回去!今晚就這樣睡,這是對你的懲罰。”
還真是自己想的那樣!盯著小雌性漂亮的小臉兒,紀寒霖再次欲言又止。
但遭到了小雌性的眼神威脅警告,最後妥協。
然後自我安慰隻有晚上又不是白天,還是在帳篷裡,給自己的小雌性看,不丟人!
安慰好自己,小雌性也不生氣了,紀寒霖愉悅的抱著小雌性入睡了。
——
次日,獸人們整頓收拾好後,再次出發。
隻是紀寒霖總是能感覺到,部落獸人們往自己身上胡亂瞟的視線,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隨後又朝他們掃去滿含威壓的眼神,獸人們這才歇了八卦的心思。
路道也漸漸變寬,路上獸人或三三兩兩,或成群結隊。
“欸?那是黑熊部落嗎?”森傑出聲疑惑道。
紀寒霖聽到這話,也朝森傑說的那處瞧去。看樣子是黑熊部落,但是隻看見了蒼夷,他們的族長烏旦去哪了?
“應該是吧?”紀寒霖一邊觀察一邊回道。隻是細看,狼眸中多了絲忌憚。
交易會從來都是部落族長帶領前來的,但現在隻見黑熊部落獸人,不見其族長,怪也。
事出反常,不是憋著壞!就是遭遇了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