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安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天然居裡。
阿升迎了上來,見景予安像丟了魂似的,詢問道:“公子,你怎麼了?”
他家公子天性淡漠,還從來沒有見公子這樣憂鬱過呢,今天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阿升疑惑的想著。
景予安雙眼空洞的望著阿升,“阿升,我是不是做錯了。”
阿升被景予安問的一頭霧水。
不過還是安慰道:“公子所做所為必然有公子的道理。”
景予安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讓他不要這麼痛苦的理由,一聽阿升這麼說,景予安便想著:“是啊!大哥他們都和自己一樣不喜景幼沅,那這麼說景幼沅一定是有問題的,對,一定是她自己的問題,是她過於惡毒了。”
“柔兒一定也是因為被她欺負的太慘了,才會反擊的。”景予安這樣想著。
人就是這樣,在遇到不想接受的事情時,就會給自己洗腦,讓他以為這個事情是錯的。
人太過於相信自己過去所相信的東西。
即使知道並非正確,也安於現狀,不願改變。
這麼想之後,景予安內心好受一些了,他就是要回避這個事情,給自己今天所見到的一切有個合理的解釋。
景幼沅回到花蘭院後,自己找了點藥塗上。
心中不由的竊喜,景予安來的可真是時候。
隨即不由的感歎一聲:“哎,自己也就這點出息了。”
“二小姐,你在嗎?”
正當景幼沅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想休息一會,屋外便傳來了呼喚她的聲音。
景幼沅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不會是夏依柔派人要把她捉回去吧。”
景幼沅想著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透過門縫朝外麵看去。
“這不是給自己送豆子的人嘛,他應該是景予安的下人,來自己這裡做什麼?”景幼沅疑惑的想著。
習武的人耳朵自然比旁人的靈敏些,阿升在景幼沅下床時,他就已經知道景幼沅在屋裡了。
見景幼沅遲遲不出來。
麵無表情的說道:“還請二小姐從屋裡出來,我家公子吩咐奴才找二小姐有些事。”
景幼沅撇了撇嘴,心想著,“你家公子找我能有什麼事,肯定沒什麼好事。”
這麼想著,景幼沅也還是推開門出去了,人家都發現了,不出去實在是不太好。
景幼沅警惕的看著麵前的阿升,雖然他給自己送過豆子,可是,他是景予安的人啊。
阿升看出了景幼沅對自己的防備,他也沒說話,從懷裡把錢袋子拿出來了,送到景幼沅麵前。
才開口道:“二小姐,公子讓奴才來把錢袋子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