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景元的話後,景乘楓把目光轉向了夏夫人。
“哦!母親有何事儘管問就是。”
夏夫人聽到景乘楓的話,滿意的點點了頭,說道:
“楓兒,前些日子,你說要幫我管教……”
夏夫人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景幼沅,繼續說道:
“管教你妹妹。”
“昨天是柔兒和她的生辰。而她卻沒過來,你四弟便好奇是為什麼?這才叫你過來問一下。”
在後麵的景幼沅聽到夏夫人的話後,臉都黑了一個度。
心裡發狂:“不是,景承楓有病吧!主動提管教她乾什麼。”
景乘楓聽後看了在旁邊的景予安一眼,見他臉上滿是凝重,笑了笑對景予安說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是沅兒昨天又鬨小脾氣了非喊著自己不想去,我一看也沒有強迫她,就讓她待著我那裡等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在一旁當透明人的景幼沅,嘴角忍不住抽了起來。
“不是,這家夥是真敢說啊!呸,真不要臉。”
景予安聽後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他並不相信景乘楓說的話。
景乘楓見此轉頭看著景幼沅,聲音溫柔的問道:
“是不是啊!沅兒。”
景幼沅:…………
景幼沅很想否認,可是望著景乘楓眼裡赤裸裸的威脅,咽了咽口水,違心的點點頭。
景乘楓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景幼沅的頭發,眼神充滿了寵溺與溫柔
“以後切不可如此任性行事了,明白嗎?沅兒。”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仿佛一陣春風拂過耳畔。
景幼沅隻覺得渾身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她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心裡想著他是真能裝啊!比自己還能裝。
“我自愧不如。”
一旁的夏夫人見狀,臉色微微一沉,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地道“安兒啊,聽到沒有?是她自己不願意過來的,可怨不得旁人。”說罷,瞪了景幼沅一眼。
景幼沅全當沒看見。
“不僅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也不順眼,都說完了嘛,說完趕緊讓我離開這。”
景予安聽到夏夫人的話後,心中不由有些難受。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自己的母親現在對景幼沅這般冷淡無情?
沉默片刻,景予安緩緩開口,語氣平淡地說道“知道了,母親。”說完,他轉身走向景幼沅,站定在她麵前。
景予安低頭凝視著眼前這個始終低垂著腦袋的妹妹,輕聲喚道“沅兒。”
景幼沅聞聲猛地抬頭,目光撞上了景予安的視線。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愕與困惑,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和戒備。
“景予安突然叫我乾嘛啊!自己又做什麼事惹到他了嗎?”
景予安敏銳地捕捉到了景幼沅眼中的防備之意,心頭頓時一酸。
他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木盒子,輕輕地放在景幼沅的麵前,眼中滿是溫柔與期待。
"沅兒,這是四哥給你的生辰禮物,願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