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看到有危險不去救人,你倒是好,看到危險第一個衝上去。”
“你這麼做有什麼用?彆人也看不到你的好,也沒有給你升官,反倒是那些躲在後麵的,一個個都被人看到了。”
“人家陸連長怎麼沒事?人家劉新治怎麼也沒事?還有那個張浩,也是好好的,就你受傷,就你出事。”
“你這個人就是缺心眼,就知道逞能。現在好了,你提前回來了,功勞你沒有占到一分,一身的傷你倒是占到了。”
陳立友聽到這裡,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你能不能彆說話?這種話話被人聽到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會到前線救援,還不是想著能立功?還不是想著能升官?”
隻可惜,他沒有立大功,還受了重傷。
這一次,他身上的傷能不能好,都是未知數。
吳春花不服氣。
她看到陳立友這個樣子就來氣。
食堂那邊的生意沒有李輕媚的好,陳立友這邊也比不過陸時年。
為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讓李輕媚占完了?
劉舟行過來查房,正好就聽到了吳春花說的話。
他的眉頭皺了皺,臉色不太好看。
“查房了。”
他站在門口。
吳春花瞬間不數落陳立友了,而是問劉舟行:“劉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完全好起來啊?”
劉舟行沒有看吳春花,而是去看陳立友身上的傷:“傷口有所好轉,按時吃藥,按時換藥,好好休息,傷口會好得更快。”
至於後遺症,劉舟行沒有說。
就吳春花的性子,肯定是接受不了那結果的。
劉舟行查房之後,就回辦公室了。
剛剛坐下沒一會兒,辦公室裡麵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他接聽之後,話筒裡麵傳出李秋月的聲音。
“劉醫生,你那邊準備一下,陸時年跟張浩受重傷了,我們現在準備趕往衛生院。”
劉舟行:“陸時年受傷了?多重的傷?”
那邊的李秋月說了句:“被石頭砸了。”然後就掛斷電話了。
看來,那邊的情況非常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