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人打倒了一片護衛,身影跳上了屋簷,囂張地留下話離開了。
一時間,郭家主成了眾矢之的。
“郭家主,這你就不厚道了,竟然私藏武盟令。”
“若不是你偷藏武盟令,也不可能讓那賊人盜走。”
“剛才你要是不隱瞞武盟令被盜,興許我們還能留下那賊人!”
“早知道丟的是武盟令,我們哪裡會袖手旁觀放那賊人輕易離開,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武盟令一出,必定會引起江湖的腥風血雨。”
“此事老道得回去告知門派做好準備應對。”
“我也回去。”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郭家主對他們的指責充耳不聞,麵如死灰。
完了,他們郭家引以為傲的武盟令沒了,郭家要完了!
沒有人在意郭家主的情緒,紛紛離開,他們都要早點回去讓門派做好準備,先一步找到武盟令下落。
人人都想爭奪武盟令,卻又不會輕易言語表麵。
個個心懷鬼胎,暗藏禍心,想獨占武盟令,號令群雄。
五皇子看著這一場鬨劇般收場的婚宴,目光停留角落處幾秒,看到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眼底戾氣閃過,收回視線,對著郝家主道:“我們也走吧。”
郝家主有些不明白五皇子來參加這場婚宴,意義何在?
心裡歎了口氣,武盟令出世,看來狳州要變天了。
他比較惜命,可不會摻和這些江湖紛爭,還是選擇明哲保身為好。
五皇子離開後,宴無塵他們也起身離開了郭家。
四人在路上走著,想起任務,她催促起了於星衍。
“我們現在就去長雁山莊。”
“你真的要跟我回去?”
於星衍沒想到她說的是真的,十分驚訝,他以為她放棄了這個想法呢。
臉上帶著些許為難,目光轉向她的夫君,那個一看就不簡單的男子,想讓他勸說一下。
“我們也去。”
宴無塵自然不能放任自己的王妃跟一個男人待在一起,暫時改變了回畫州的想法。
“對對對,我們也去,於少莊主應該不介意多兩個人吧?”景隨書反應過來,連忙應和道。
“不介意。”就是有些鬱悶,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喜歡往他家湊?
“不介意就好,我們不認識路,你在前方給我們帶路。”景隨書跟他勾肩搭背,拉著他往前走。
剩下了後麵的兩人對視了一眼,慕九湘開口了。
“你去長雁山莊做什麼?”
“王妃去做什麼,本王就去做什麼。”
這能一樣麼?
她是去幫於星衍取回身份玉佩,他也去取身份玉佩?
說了等於沒說。
兩人瞬間沉默了下來,似乎找不到跟對方說話的話題。
這一路上,兩人突然像個啞巴一樣,當事人沒急,倒是差點急死旁邊的景隨書。
就在他們去往長雁山莊的路上,江湖上武盟令的消息已經傳開了,不少勢力蠢蠢欲動。
“你說什麼?”
回到鳳香樓的五皇子勃然大怒,掀翻了桌子,目光死死盯著跪在地上請罪的鷹一。
原以為武盟令唾手可得,最後還是給他人作嫁衣裳。
可惡!
一群廢物!
“武盟令落入了誰手中?”
“辛一死前,把武盟令藏在了一白衣女子身上。”
這是辛一給出的線索,隻是婚宴上那麼多人,要找出一個白衣女子何其困難。
“難道是她?”五皇子想到了那人身旁的白衣女子,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鷹一,讓人找出婚宴上所有白衣女子,一個個搜查,還有,重點查一下宴無塵身邊的那個女子。”
不管是不是她,但凡有一絲可能,都不容錯過,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是,屬下遵命。”
鷹一身影消失在原地,下去安排人手去搜查。
房間裡,隻剩下了五皇子一人,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編的很醜的劍穗,指腹摩挲著,臉上露出狠意。
“宴無塵,終有一天我一定殺了你!”
騎著白馬的紅衣女子,來到一家客棧前,將馬係好,直接上了二樓的房間,會見了某個人。
窗前有一個藍衫男子立在那裡,似乎是在看外麵的風景,眼底藏著些許的憂鬱。
“我說你這任務還沒完成,二獄主又給你派了一個任務,這是打算要累死你。”
紅衣女子可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倒在了榻上,她連騎了兩天兩夜的馬,可把她累死了。
總之,天絕累沒累死,她不知道,但她感覺這麼來回跑,她就快要累死了。
“許是近期江湖不平靜,任務堆積得多。”
天絕轉身,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沒有了形象的人,他要真是個女的,他早把人丟出去了。
“你可彆老顧著做任務不注意身體,老子可不想給你收屍。”
突然轉換男聲的紅衣女子,令天絕頓住了腳步,臉色複雜且難看。
“你下次彆用這模樣換男聲跟我說話。”聽著就覺得是個變態,有些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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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我倒覺得挺好的呀。”雪拂這會起勁了,換到女聲。
天絕眼角抽搐,怪不得那些人要對他喊打喊殺的,不是沒有道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