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柳夭月問完所有人,都是一個回答,沒有看見過紅映。
鬱庭逍沒有了消息,現在連紅映也失蹤了。
要知道,紅映是她身邊的婢女,從小就跟著她一起學武,一般人絕對製服不了她。
若紅映遇到的是武功比她高的人,那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如今一點線索都沒有,她就是再著急也沒有用。
“怎麼樣?有沒有紅映的消息?”看到柳夭月出來,慕九湘關心地詢問道。
柳夭月朝她搖了搖頭,一言不發,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
見狀,她也不好多問,保持著沉默,跟在她的身後。
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悄悄用上了係統的定位功能,搜尋著紅映的下落。
結果顯示她暫時沒有權限,無奈之下隻能放棄係統定位搜尋。
皇都。
以五皇子為首的部分朝廷官員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討好五皇子。
想到這,他們不禁頭疼,太子已經娶了太子妃,再過一兩年,可能就有孩子了。
而他們支持的五皇子,身邊卻連一個姬妾也沒有,更彆說皇子妃了。
於是,他們就想出了送一些美人到五皇子府中,希望五皇子能看上其中的一位,他們也就不用操心那麼多了。
不僅他們急了,阮貴妃也急了。
兩母子為此吵了一架,原因是阮貴妃想讓五皇子娶她娘家那邊的一個遠房侄女。
五皇子不同意,兩人便爭吵了起來。
“宴溫懷,你要知道,你如今的地位是本宮給你爭取來的!”
阮貴妃憤怒急了,氣的連名帶姓地喊出他的名字。
五皇子走出去的身影微頓,回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充滿了怨恨。
“如果是這樣,我寧可不要這些。”
他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深深刺痛了阮貴妃。
她歇斯底裡地吼著:“孽子,你給本宮站住!”
五皇子這次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來,直到沒了他的身影。
阮貴妃憤怒地摔碎了宮殿裡的東西,甚至遷怒身邊伺候的侍女,將她們一一處死。
她怎麼可能讓彆人知道如此丟臉的事情,自然是讓她們永遠無法開口,死人的罪才是最保密的。
出了宮門的五皇子,剛好與辦事回來的太子撞見了。
“五弟剛從阮貴妃那裡出來?”
太子見到他還有些疑惑,不是說他們母子不和,已經很久不見麵了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雙瑞鳳眼藏著戾氣,根本沒給太子麵子。
“我們都是兄弟,五弟何必處處提防我。”
太子失笑,眼底溫和,聽到他的話,也不生氣。
“誰跟你是兄弟了。”五皇子立馬臉色變了,眸子幽深,殺氣閃過。
要不是在宮門,打起來怕傳到父皇耳中,他早就上去揍他了。
畢竟,他看那張臉不順眼很久了!
“真希望我們能回到小時候啊。”
太子感慨了一下,看著不待見自己的五皇子,沒有再多說什麼,便匆匆往宮裡去。
“嗬!小時候,你也配提小時候!”
五皇子冷笑,看著太子的背影,眼底閃過不屑。
誰都可以提,就他最沒有資格提。
五皇子用手輕輕撣了一下衣服,動作優雅了幾分,臉上依舊是傲慢的神色。
身上那身華麗的金絲挑線錦藍雀羽服,胸前那隻孔雀圖案栩栩如生。
腰間綴著一個圓形鏤空梨花紋掛飾,跟衣服搭配起來,看似矛盾,卻又很貼合。
五皇子最近的行事作風,可謂是囂張至極!
直接把一乾人等都得罪完了,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那些大臣送給他的女人,他當場就讓人給殺了。
嚇得在場的幾個大臣,萬分惶恐,期間一直顫顫巍巍。
離開的時候,臉色蒼白,差點連路都不會走了。
上了馬車的五皇子,想起了什麼,就詢問了馬車前的鷹一。
“宴溫竹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回主子,七皇子去了畫州。”
暗中盯著的人回報,七皇子出現在了畫州,與其同行的,還有他的三個暗衛。
鷹一駕著馬車,麵色有些猶豫,有一件事,他不知該不該跟主子說。
“主子,潛夜傳信說,青蘇可能還活著。”
“你要說的不是這件事吧?”
其實,剛剛他就聽出了鷹一話裡的猶豫,青蘇的事,他早已知曉。
一個侍女而已,不足以成氣候。
他在等鷹一開口,可他說出來的話,卻不是他想要聽到的結果。
“主子是怎麼知道的?”鷹一內心驚訝,不由苦笑道。
“你猶豫了。”
他一向說話果斷,絕不會有半點猶豫和隱瞞。
今日卻有些反常,反應跟速度都慢了些許。
若不是有心事,就是出現了不好與他交代的事情。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主子,屬下不是故意隱瞞的。”
見五皇子看出來了,鷹一也就不打算再隱瞞下去,如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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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鷹一說的事情,他短暫地沉默了。
“算了,它喜歡就讓它跟著吧。”
許久,他歎息了一聲,本來就是為了她養的,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宴無塵那邊情況如何了?”
“他在查出來楊知府。”
“我記得楊知府是宴溫竹的人,你讓人去給他增加點麻煩。”
“還有,如果宮裡再送人進府,不用留著,直接殺了。”
說出最後一句話時,他眼裡戾氣很重,一抹猩紅閃過。
嗬嗬!
母妃,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有多高明!
他現在所受到的一切,都是她害的。
若不是她,他不會經曆那些痛苦絕望的事情。
鷹一大驚,主子這是要跟阮家徹底決裂了嗎?
他應了下來,見五皇子臉色不是很好,就沒有多問,默默駕著馬車。
畫州。
宴無塵此刻正跟樓春風對峙著,看著對麵雲淡風輕,絲毫不見慌亂的人,眉頭一皺。
“上一次是你夥同於星衍抓了明洛?”
他見過這個人,之前在鳳香樓的時候,她說是她的朋友。
“那次隻是個誤會。”樓春風尷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