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熙溫柔地吻著裴染。
那一直想要裴染的渴望,洶湧澎湃地叫囂著。
霍霆熙很清楚,放過她,下一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償所願了。
他不能退縮,也絕對不允許裴染退縮。
裴染這樣的女孩,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
他要讓她知道,他的決心,以及行動,都是誌在必得。
裴染被他親得一陣暈眩,眼角的嫵媚似乎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像極了狐狸精勾人時的模樣,直看的男人情緒上頭。
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腦海裡一片眩暈。
他低歎一聲,想溫柔些對待她,似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拉了窗簾的屋內,光線有些暗。
這給屋裡的氣氛平添了太多的曖昧。
親到女孩眼底一片迷離的時候,男人的眼底,多了一抹笑意。
而裴染,被剝得一乾二淨。
男人的耐心很足,有著誌在必得的決心。
終於,男人還是沒有辦法做紳士。
他以一種溫柔而又霸道的姿態,把她徹底的擁有了。
他的灼熱讓她渾身緊繃起來。
疼痛襲擊而來的時候,裴染才真正意識到。
上一次,在九黎,果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才是真正的開始。
這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那種原始的運動。
她一個結婚三年的女人,竟然不知道這些,沒有什麼經驗。
此時此刻,裴染說不出心中的複雜和感受。
就是覺得委屈,覺得羞恥,覺得可笑。
為什麼她要恪守那麼多的東西?
她什麼都不想了,就一起下地獄吧。
.......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讓裴染沉沉地睡了過去。
男人望著累極了的女孩,眼底劃過一抹溫柔的笑意。
折騰了兩個小時,她確實累了。
他起身下床,去了隔壁書房,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來一趟彆墅,把蛇抬走。”
“熙總,您不養了嗎?”譚晨很是意外。
要知道這蟒蛇可是熙總的寵物呀。
“先找個地方安置下來。”霍霆熙開口道:“裴染怕蛇,先把蛇帶離觀瀾山郡。”
“是!”譚晨也不敢多言,“我現在就過去嗎?”
“現在就過來,注意來的時候動作輕一點,不要吵到裴染。”霍霆熙沉聲道。
“是。”
譚晨二十分鐘之後就來了,帶了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把蟒蛇與蛇缸抬走了。
裴染隻睡了一個多小時。
睜開眼的時候,旁邊並沒有人。
她暈乎乎的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裴染瞬間就坐了起來。
她渾身打顫,有些疼。
那種不熟悉的感覺,讓她全身都跟碾壓似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這三年並沒有任何的經驗,依然讓裴染有些招架不了。
罷了。
她到底邁出了這一步。
雖然並不是太情願,但也沒有吃虧。
被男人伺候過後,起碼情緒沒有之前那麼緊繃了。
唯一的一次經驗,是跟顧傲揚三年前發生過的那一晚。
但是,顧傲揚不承認他跟她睡過。
那一晚的畫麵清晰地在腦子裡閃過,好像跟這次沒什麼不同。
裴染無語地躺下去,看著天花板。
怎麼換了一個男人,還是差不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