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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姐,接下來該如何呢?”文鴛迷糊的看向安陵容。
安陵容冷哼一聲,又玩味的捏了一顆葡萄,仔細的剝開葡萄皮,對著燭火把玩端詳片刻,才勾起唇角:“會有人坐不住的!”
甄嬛得罪的人可不隻自己。
文鴛從延禧宮回到儲秀宮之時,一夜翻來覆去。
這一夜,她頂了個黑眼圈,一夜無眠。
養心殿中,夏刈帶著朧月的血,皇上又刺破了鮮血,進行滴血驗親。
當鮮血在清水裡融合,他的臉色卻更加陰沉了,想起那麼多年的錯付,如今連帶著想起朧月,都有些厭惡。
江來福帶著禦前侍衛回來得很快,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封信,他恭敬的站在皇上麵前:“皇上,奴才帶著禦前侍衛們將溫太醫的住所翻了個遍。”
“搜出來一封書信,還有女子的荷包!”
“這書信奴才不敢耽擱,便全部拿了過來,還請皇上過目!”
皇上皺著眉頭,端詳了手上的荷包香囊,這香囊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今夜經曆了太多,滿臉皆是怒意,難不成,他的後宮裡麵,還有人與溫實初私通?
甄嬛的奸夫到底是誰?
瓜爾佳氏殿前告發甄嬛和果郡王,允禮,皇上眼神幽暗,咬緊牙關,難不成,當日瓜爾佳氏告發全是真的?
他越想越有可能,允禮已死,死無對證,想知道此事,隻有清涼台的尼姑們。
事關重大,皇上深吸了一口氣,又打開了麵前書信,這書信之內,全是些情意綿綿之詞。
“春水春池滿,春時春草生。
春人飲春酒,春鳥弄春聲。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人歸萬裡外,意在一杯中。
隻慮前程遠,開帆待好風。
自入長信宮,每對孤燈泣。
閨門鎮不開,夢從何處入。
一彆行千裡,來時未有期。
月中三十日,無夜不相思。”
再細細往下看去,還有“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這字跡蒼勁有力,一看就是男子的字跡,皇上當即命江來福召喚衛臨來辨認底下這一行字跡,他故意鎮定,內心早已經風起雲湧。
“江來福,你出宮,秘密召清涼台的尼姑們入宮,前往養心殿。”
在他瞥見手上信紙之時,今日他倒要看看,這後宮有多少牛鬼蛇神?
後宮裡麵出了兩個雜種,為了保證大清基業不倒下,皇室血脈不被混淆,皇上狠了狠心,又用銀針從指尖放了許多鮮血,遞給夏刈“夏刈,事關大清皇室血脈,你用此去擷芳殿,所有阿哥公主都要查驗一遍。”
他隨即想起在延禧宮的靜和,又狠了臉色“去,延禧宮中靜和公主也要查驗!”
“一個不漏!”
夏刈接過了竹筒,正準備下去,皇上又想起事關重大,此事不能在後宮沸沸揚揚開來。
“你去,找永覺大師,找個借口,說今年祈福要以血為引子。”
夏刈轉身離去的時候,皇上決然的聲音在養心殿中響起“若出了紕漏,朕要你提頭來見!”
養心殿燈火通明,皇上站在窗前焦急的等待著消息,此時,窗外飄起了一陣雪花。
下雪了?
他伸出手去,這片雪花躺在他的手心,融化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