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心中一陣失落,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男人起身不知道要去何處。
弘曆開門時,站在門前的素練一怔愣,她水都備下了,王爺怎的出來了?
她入內,見富察琅嬅坐在桌案前神色晦暗不明,麵上已有了惱色。
“福晉,這是?”
“素練,你去,看著王爺去了哪處?”
“是!”
素練出了院子,看著弘曆朝著青櫻的院落走去,歎了口氣,又轉頭回去稟告了。
富察琅嬅聽到這話,想起選秀那日玉如意的難堪,怎麼就是比不過青櫻?
烏拉那拉氏位分雖然越不過自己去,但是王爺和她的情誼讓自己如鯁在喉。
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素練起身,低聲勸慰道“福晉,入了後宮您就是中宮,誰也越不過您去!”
“今兒這事,日後有的是機會!”
都到了這般,還能如何?
富察琅嬅隻能任由著素練伺候,洗漱上榻。
出了富察琅嬅院子的弘曆,抬腳朝著青櫻的院落走去,走著走著,小腹的邪火便一陣上湧,也不知道路過了那個房間,房內正有一個女子,沉沉睡著。
身上隻穿了月白色的中衣,正在床榻之上發出了一聲夢囈。
弘曆此時欲火上腦,也不管不顧,帶著酒氣就覆身而上,正在夢中的珂裡葉特海蘭,感覺到一股酒意,還要一個男人正在身上胡亂的攻略城池,胡亂點火。
小手輕推,待到借著月光看清了麵前之人,手上的力氣卻收了下來。
王爺?
王爺怎麼在此處?
弘曆不管不顧,隻顧著如何發泄心內的邪火,他強舉著海蘭的手過了頭頂,沉靜在那一瞬間的美妙之中。
等海蘭醒後,弘曆早已經不知去向,繡房的床榻之上有著一抹殷紅。
原來,發泄完邪火的弘曆,憑借著身體本能,起身去了青櫻房內。
晨起的時候,弘曆起來看到了青櫻,還以為昨夜的春夢是與青櫻在一處。
“青櫻啊!”
“你若我登基後的第一子,這貴妃的位分可就!”
青櫻眷戀的摸了摸弘曆鼻梁,又牽過弘曆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笑了笑“什麼貴妃不貴妃!”
“隻要能陪在你身邊,位分什麼的都不重要!”
“子嗣這些,若是我真的有這福分,我、、、”
弘曆的手捂住了青櫻的嘴唇,阻止了她接下來說的話“你若是懷不上,還是我不夠努力!”
“不若再來一次?”
再來?青櫻心內泛起了嘀咕,卻被弘曆將接下來的話堵住在了腹中。
海蘭從床榻之上艱難起身,想著昨夜王爺的眼神迷亂,今日又走了。
如今已經失身於王爺,來日也無法議親。
這可如何是好?
她起身去了富察琅嬅的院子前,想求見富察琅嬅,此時富察琅嬅正在院子中生悶氣,素練知曉,隻含糊說了一句“側福晉還未起身,你先在此等著!”
海蘭心急如焚,在門前等了又等,見富察琅嬅沒有出來,失落的回到了繡房之中,恰好遇惢心來繡房之內取青櫻早早定下的衣裳,見了海蘭失神落魄,惢心問了一句,海蘭卻什麼也不說。
惢心取了衣裳回去同青櫻說起此事,青櫻也覺得怪異。
府上的繡娘之中,海蘭長得在繡娘一列中甚是出類拔萃,她又思及今日弘曆說再來一次的話語,心中起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