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這女子仍是言語豪放,不加掩飾。
乘風搖頭,正色道“姑娘莫要胡言亂語,在下一心求道,並非貪圖這等捷徑。”
“況且,我與姑娘不過一麵之緣,怎可如此輕率行事。”
春十一娘咯咯嬌笑,“公子何必如此正經,這世間修行之路艱辛。能有此機緣,當是上天眷顧的緣分,還請公子珍惜。”
乘風不禁皺起了眉頭,“姑娘請自重,修行靠的是自身的毅力與悟性,而非這等旁門左道。”
春十一娘收起笑容,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幽怨。
“公子,這荒山野嶺雖孤寂,卻也藏著不為人知的溫柔。奴家願化作一縷清風,拂過公子心間,帶走那份孤獨與清冷。讓這寂靜的夜晚,因我們的相遇而生動起來,可好?”
春十一娘雖是這般說,卻不再敢像以前那樣有輕浮舉動。
眼前這個年輕人能於她一樣,活到現在,自然有超長之處。不摸底細,她不敢再造次。
乘風麵色陰沉,話語中帶著不耐,“休要再與我囉嗦,此地是山神廟,請你馬上離開。惹惱了山神爺,不會有你好果子吃。”
說著,乘風不再理她,自顧自地走出廟門。
春十一娘見此,急忙跟了上去。
“公子,你讓奴家離開,你怎麼也要走呢?”
乘風冷哼了一聲,“我要去找彩雲童女,告訴她你在這裡。”
“你……”
春十一娘氣的咬了咬嘴唇,“你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
說完,跺了跺腳,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春十一娘走後,乘風回到廟裡,早早地休息。
第二天,胡亂吃了點貢品,又在後山演練了一遍劍法。
演練完畢後,收起雙劍,便向司徒亦凡的鐵礦山行去。
來到礦山,司徒亦凡還是原來那般模樣。
他見到乘風,卻愣了一下。
“乘風老弟,你怎麼又回到之前的樣貌了?”
乘風笑了笑,“怎麼?我回歸本源不好嗎?”
“好!當然好!”
司徒亦凡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乘風,高興地道“早該如此,那山神爺的造型實在委屈了兄弟。”
“來來來!”
司徒亦凡拉住乘風的手,“我帶你看看我最近成立的歌舞團。”
“你老兄不煉鐵嗎?怎麼又搞出個什麼歌舞團?”
乘風臉上帶著好奇地問道:“那又是那未來的事物嗎?”
“對對對!”
司徒亦凡笑著道“讓你山神爺開開眼界,看看我們未來之人是怎麼娛樂的。”
對於司徒亦凡,乘風確實充滿了期待,他總能夠搞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新鮮玩意。
乘風點了點頭,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山洞。
山洞裡,站著七位二三十歲的男子,其中四位乘風認識,是司徒亦凡挖礦的幫手,那三位大概是新來的。
新來的這三位,手裡各拿著一把奇怪的樂器,像是琵琶,仔細看卻又不是。
賈瑞看到偷吃賊與老板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不禁皺了皺眉。
不過,他並沒有說些什麼?
乘風笑著向他點了點頭,然後又將目光放在那三人手中的樂器上。
司徒亦凡見狀,笑著解釋道“這叫吉他,在我們那個年代,它幾乎是普及樂器。”
說完,又拉著乘風走到一圈鐵架前,指了指上麵的幾個小鼓和銅缽。
“這些就厲害了,名叫架子鼓。敲打起來讓人激情澎湃,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