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過去，至尊玉漸漸從狂熱中清醒過來。
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混亂。
低頭看著身邊的白芊，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慌亂和愧疚。
方才的旖旎的一幕，他並沒完全失去記憶，清楚自己已犯下了大錯。
眼前的白芊，臉頰通紅，呼吸急促。眉目間，透著一絲複雜情感。
那裡麵，既有羞怯，也有隱隱的開心。
“白姑娘，我……我對不起你。”
至尊玉心中忐忑，急忙起身，穿好衣服，連言語都有些結巴。
他不知道方才的衝動，會帶來什麼後果。
更不知道，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是否會跟自己拚命。
白芊微微側過臉，躲開了至尊玉的目光。
她的心跳，如同雷鳴一般，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膛。
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但心底那一絲不安，卻像藤蔓般慢慢攀爬上來。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猶豫著是否要打破這沉默的僵局。
最終，她柔聲說道“至尊公子，今日……你我之事，已是定局。”
她的聲音，細若遊絲，並未表現出責備或後悔的情緒。
白芊的這般反應，讓至尊玉愈發感到事情的複雜，心中懊悔不已。
一時沒能忍住，竟發生這種無法挽回之事。
以後如何麵對解語妹妹？
又如何麵對現在的白芊？
“白姑娘……”
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多了幾分真誠，“若你心中有任何怨恨，儘可說出來。”
白芊輕輕歎了一口氣，隨後坐起身來，整理著淩亂的衣衫。
“公子若是真心待我，白芊自然無怨無悔。”
她的聲音溫柔，帶著些許堅定。
仿佛是在給自己，也是在給眼前的男人一個台階。
此刻，她已無退路。
心中也明白，今日之事，一旦傳開，便再無清白可言。
聽完白芊的言語，至尊玉雖然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解語妹妹那清澈純真的眼神，仍在眼前回蕩。
又該如何向她解釋這一切？至尊玉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他終於開口，“白姑娘，我對不起你！”
至尊玉的聲音，低啞而沉重。
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白芊的？還是說給心中的解語妹妹的？
“公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芊眸色一滯，眼神中閃過一絲淩亂。
“我……”
至尊玉麵顯愧疚，每一個字都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
“白姑娘，我……我實不該如此衝動。”
“我心中，已有解語妹妹，卻又與你……我實在不知該如何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