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聖女頓時一臉苦澀。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麵對江昊的強勢態度，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也不敢再爭取什麼保證，立刻老老實實交代她所知道的消息。
“有關於上界，我其實也隻是知道一些隻言片語，這是來自於我們巫族核心一脈的某部典籍。”
“據說我們這個世界，僅僅隻是一方小世界，在我們之上，還有一個名為荒古聖界的大世界。”
“荒古聖界之遼闊廣博，遠勝我們這個世界百倍不止，不僅位格更高，修煉環境也遠勝於我們，因此那裡也更加容易誕生各種各樣的超級強者……”
“原本我還以為這隻是我們巫族某位前輩不靠譜的臆測而已，但是從元武帝的情況來看，這個所謂的荒古聖界，很可能真的存在。”
說到這裡，巫族聖女便停了下來，抬頭看向江昊。
“荒古聖界？”
江昊口中喃喃自語，眼露沉吟之色。
如果真有荒古聖界的存在，那麼倒是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麼元武帝當初會突然失蹤，眼下又為什麼會突然從天而降，並且還在短短十餘年的時間就成功突破至半聖境界。
不能拿江昊一年時間突破半聖來對比。
畢竟江昊這個是屬於例外情況。
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至少對於這個世界的絕大部分人來說，哪怕窮其一生，都很難突破天人境。
反觀元武帝，卻能在短短十幾年突破半聖境界，並且還達到三轉半聖的層次，其實已經算是相當了不起。
還有端王，他能夠擁有天人境巔峰的修為實力，說不定也與此有關。
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江昊的目光又頓時一凝。
不同於天人境強者隻有短短兩三百年的壽元，一旦突破聖境，哪怕隻是半聖，至少也有數千載的壽元，如果成就聖人之尊，那最基礎的壽命都有上萬載。
這麼漫長的壽命，按理說這個世界或多或少應該還有一些聖境強者存在才對。
但是這些年來，除了元武帝之外，江昊卻從未見過任何一位聖境強者。
無論朝廷還是江湖，都沒有半點與之相關的消息傳出。
那麼，那些曾經突破的聖境強者都去哪了？
總不可能都死了吧？
如果有荒古聖界的存在，那一切就很合理了。
就如同江昊突破之後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限製一樣，其他聖境強者多半也有同樣的感覺。
他們可沒有係統，待在這個世界修為實力難有寸進，自然隻能另謀出路。
“對於荒古聖界的強者而言，我們這樣的小世界不值一提，但也並非完全沒有用處。”
而就在這個時候，巫族聖女猶豫了一下，又再次開口說道，
“根據我們巫族典籍記載，我們這樣的小世界對於他們最大的用處，似乎就是收集氣運之力。”
“收集氣運之力？”
江昊微微一愣。
在他一直以來的觀念裡，氣運似乎都是一個很玄乎的存在。
這種東西也能收集起來？
江昊一臉詫異看向巫族聖女。
似乎明白江昊心中所想，迎著他疑惑的眼神，巫族聖女點了點頭。
“氣運之力確實可以收集，具體方法我也不清楚，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之前元武帝手中那塊玉璽，應該就是他們收攏氣運的特殊寶物。”
“玉璽？”
江昊回憶了一下，很快有所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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