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街錄像店內
“鈴,聽得到嗎,hdd確實有點不對勁,剛剛後台顯示了一條報錯信息。”
hdd的調試平台旁,哲眉頭皺起,眼睛盯著屏幕上的報錯信息,手在鍵盤上拉出殘影,思索著說道。
“我重新調試了伊埃斯的接收頻段,你現在試試。”
但是哲沒等到鈴的回答,隻見鈴亮起的瞳孔迅速閃爍了幾次,迅速暗淡,而鈴也從與伊埃斯保持著的通感狀態下斷開。
“鈴,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哲問道,鈴扭頭,臉上帶著與哲如出一轍的茫然,說道
“不是我主動回來的,是被彈出來了。hdd和空洞內的連接斷開了!”
“不行,趕快開始緊急調試,修斯呢,能聯係的上他嗎?”
哲讓自己強行鎮靜下來,他思索著hdd的具體故障,手中敲打鍵盤的速度不降反升。
“也不行,hdd所有與空洞內的通訊手段全部失效,但是他在手機上給我們發了一條預設消息。”
鈴說著,把自己的手機舉到哲麵前,屏幕上顯示著寥寥幾個字。
(六子,偷家??)
“鈴,重啟hdd,快”
哲看著消息迅速反應了過來,他一邊吩咐著,一邊開始著手探查hdd的係統控製權。
“哦哦哦,是那個玄學定律嗎,隻要短暫切斷電源,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鈴雖然沒看懂修斯的意思,但是還是聽話的照做,但是隨著她按下電源鍵,本應該熄滅的電腦屏幕卻沒有絲毫暗淡。
“怎麼會,難道說hdd終於進化成要毀滅世界的人工智能了嗎?”
鈴詫異地疑惑道,引來身邊哲的白眼。
“說了讓你少看點錄像帶,不是我們這邊的原因,有人入侵了hdd的控製權。”
哲活動著已經有點酸痛的雙手,從剛剛hdd的表現來看,入侵者已經取得了全部控製權,這個時候掙紮已經為時已晚了。
“出來吧,這麼大費周章,總不能是專程來看個笑話吧?”
哲雙手抱胸,淡淡道,語氣裡恢複了身為傳奇繩匠的自信與強勢。
“嗬,這個時候還能有說有笑,我還以為你們永遠都發現不了呢,法厄同…”
無人操控的電腦屏幕亮起,電腦裡傳來低沉的電子合成音,入侵者的語氣帶著幾分尖酸,嘲諷道。
“哎呀呀,大名鼎鼎的繩匠法厄同,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哲沒有說話,朝著鈴使了個眼色,默默等待著入侵者的下文。
蟄伏已久的嘲諷似乎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入侵者接著說道。
“如你所見,這個係統現在歸我了,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保險箱的密碼。”
“哈?什麼密碼?”
鈴適時地開口裝傻道,保險箱的密碼她當然知道,現在隻是為了試探入侵者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控製的hdd。
“回答錯誤。”
入侵者冷漠地回應,隨後hdd的顯示器探出一個血紅色的提示框。
(正在格式化α數據庫…格式化完成。)
“該死。”
哲暗罵一聲,α數據庫是他和鈴身為繩匠一直積累的空洞數據,更重要的是,他的遊戲賬號數據也同樣存儲在其中。
“我的耐心有限,這台設備似乎對你們來說很重要,這次就先處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就要看你們的回答了。”
入侵者以貓戲老鼠的姿態陰陽怪氣道,他頓了頓,似乎吃定了鈴和哲,繼續道。
“你們的客戶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也就是那個保險箱。我很清楚你們從白佬的數據盤裡拿到了箱子的密碼,所以仔細斟酌給我回複。”
通過店內的攝像頭,入侵者欣賞了一會兒傳說中法厄同的束手無策,語氣裡帶上了幾分小人得誌般的憐憫。
“喔,說起你們的客戶,那幾個倒黴鬼,可是現在還在空洞裡瞎轉悠呢,剛才正好錄到了不錯的東西,或許這些視頻能幫你們下決定。”
入侵者說著傳來了一個視頻文件,大發慈悲般地給哲開放了一個視頻存取的權限,說道。
“自己找個媒介播放,不要讓我等太久。”
鈴很識時務地搬來一台閒置已久的老式電視機,隨著線路鏈接,電視熒幕亮起,四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
“彆擋路!”
“妮可老大,後麵也有敵人!”
空洞內,妮可和比利在以骸的包圍裡相互掩護著,妮可手中的箱子傾撒出一片子彈,逼退了比利身前的以骸,比利則趁此機會換上了子彈。
“側翼。”
比利換子彈時,安比握著戰鬥刀衝出妮可和比利的掩護,一刀挑起側麵襲來的以骸,在半空中完成斬殺。
“遠點,三隻雷蛛。”
修斯端著槍,一梭子清掃掉安比落點處的以骸,隨後幾槍點掉狡兔屋三人視角盲區處正在準備躍起的三隻蜘蛛型自爆以骸。
“嗯呢,嗯?(我,失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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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架好機槍的艾米莉安呆呆地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呼,總算搞定了,繩匠,你怎麼回事,從剛剛就一直沒有恢複鏈接,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隨著比利清理掉最後的以骸,妮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到已經安靜下來的伊埃斯麵前,拍了拍它的頭,說道。
“生氣了?因為妮可付定金時殺價?”
安比站在逐漸消散的以骸屍體邊,把手裡的戰鬥刀收回腰後,疑惑道。
“啊!原來是這樣嘛?”
一旁的比利甩了個槍花,回頭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