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小祖宗你可快走吧,彆在大街上丟人現眼了。”
金宴為什麼大晚上戴著墨鏡,就是覺得舒以白在大道上掐腰狂笑的樣子丟人……
白瞎了他今天給她搭的這一身女王裝扮。
舒以白嘴角的笑意著實是壓不住,她現在手裡有三千萬,已經能夠將舒氏製藥廠保下來了,她怎麼可能不興奮?
正好金宴的車停在了身前,舒以白以為是金宴安排的沒有多想直接上了後座,打開車窗對著金宴擺手:“行,那我走啦。”
“哦對了,你要的東西我哥都備齊了,叫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一趟。”
“好!”
舒以白精神一震,本來有些微醺的腦子瞬間清醒。
那些物資可關係著一城百姓的死活,她可不就謹慎小心起來了。
她摸著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瓷碗項鏈,陷入了沉思。
這兩天蕭慕寒那邊都沒有給她遞過消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不過此時最好的消息就是沒有消息。
說明蕭慕寒那邊正在穩定發展著。
她拄著車窗,微涼的晚風吹散她的頭發,一張巴掌大的精致小臉因為染上了醉意泛著胭脂薄紅。
像是清冷仙子降落凡間,染上了些許煙火氣。
頭頂的皇冠已經還給了金宴。
讓她頂著個一億到處走,她心理壓力也大的很。
拍賣會一結束就將王冠還回去了。
身上的禮服是金宴送她的,說是不能白拿她那套玉質茶具。
她也沒太計較。
車快速開向前方,在舒以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七拐八拐了幾個彎,駛向了一條人煙稀少的道路。
舒以白吹著晚風想著事情,眼看著越來越陌生的道路,手忽的一緊。
這才注意到這條路怎麼也不像是開向市中心的。
她通過後視鏡看向前麵司機的臉,發現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不過金宴身邊的人她本來也沒有多麼熟悉,她不動聲色的接著打量。
男人漆黑膚色看起來格外的健壯,對上舒以白的視線麵無表情的笑笑。
渾身肌肉鼓起,像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熊。
舒以白想著自己不能以貌取人,捏緊手機,笑著鎮定開口:“司機大哥這條路不是回我家的路吧?”
司機挑唇笑笑:“彆的路上有些堵,這個時間走這條路能快些。”
堵車?
半夜十二點能堵什麼車?
靈車嗎?
舒以白瞬間反應過來不對勁,隨即手藏在角落裡背著司機的視線,將手機號按了出去,撥打的是金宴的電話。
另一邊她還在麵不改色的回著司機的話,眨眨清澈大眼睛,一副很好騙的樣子,降低對方的防備。
“是嗎?還是司機大哥懂得多,我都不認識這條路。”
眼看著快要開出城,到地方了。
司機嘴角扯了扯,眼神愈發赤裸又淫邪的從後視鏡看向舒以白那雪一樣白的皮膚,還有露出些許的高聳胸脯。
嘴唇被舔了又舔,口乾舌燥。
嬌生慣養的小娘們就是皮子嫩,不知道一會嘗起來什麼味道!
他語氣裡全是戲謔和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