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覺不明覺厲,一時之間也沒彆的辦法向後兩邊退去,給舒以白留出位置過去。
沈安然卻是忽的一下竄了過來,擋在舒以白麵前,一副不畏強權的模樣。
看起來像是一朵倔強堅強的小白花,很符合她一貫的對外形象。
“不行!導演摔倒都是因為你,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你大學三年讀完人家九年的課程,畢業證書肯定是家裡掏錢買的,誰敢讓你看病?”
“還有你手裡拿著的這個證明,我見都沒見過,誰知道是不是假的!”
“你彆在這草芥人命了行嗎?”
周圍聽了沈安然說話的工作人員一瞬間還真覺得對方說的沒錯。
光三年讀完人家醫學生九年課程這件事就不合理!
誰不知道醫學生的日子多苦啊,為了治病救人,天天往死裡學,頭發都掉光了。
你再厲害也不可能三年趕上人家九年啊……
“對啊,你拿著個假證把我們導演給治壞了算誰的?”
“可不就是嘛,你就是來搗亂的,能乖乖救人才怪了!”
站在沈安然一邊的人紛紛攔了過來,守在導演身邊不讓舒以白過來。
舒以白都被氣笑了……
“沈安然我都懶得說你!”
“剛才還一口一個導演哥哥,博林哥哥叫的親熱,現在我開直播了,你開始避嫌了?”
“出車禍,知道給自己買保險了!”
“大禍臨頭了,知道求神拜佛了!”
“你怎麼這麼虛偽呢?”
舒以白將自己的藏藍色小包展開,露出裡麵一根根將近二十厘米的銀針,將其中最粗最長的一根碾在手裡。
“我告訴你們啊,我單純跟沈安然有仇,誰在在這偏聽偏信……”
“可彆怪我紮他啊!”
那銀針在劇組燈光下閃著寒光,看起來當真是又陰險又毒辣。
被這銀針紮一下不得當場噶啊?
眾人頓時有些退卻,麵麵相覷想走又怕被沈安然穿小鞋,猶豫的僵在那裡。
“沈安然快讓開,你不要不知道好歹!”
盛暖的聲音傳來:“舒以白治不好是她的事,但是因為你的阻攔耽誤了治療就是你的事了!”
“你懂不懂?”
盛暖錯過舒以白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來的臉,又看向金宴。
看到對方臉上那興致勃勃生怕熱鬨還不夠精彩的表情,頓時無奈無語的搖了搖頭。
舒以白猶豫著,也想勇敢的看向盛暖,但又怕從對方眼中看到厭惡。
她正要努力說些什麼,眼神就落到了背朝上的導演身上,眼看對方手指越來越紫,她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
“都讓開!”
“沈安然你在外麵這麼維護一個男人厲九思知道嗎?”
“你們這些人是想要將你們導演給耽誤死嗎?”
眼看著還沒人動彈,舒以白正要硬闖,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身後走出。
一米九的身高光是站在那裡就是強有力的震懾,更何況還通身都是血海煞氣,仿佛一言不合下一秒就會將他們這些人全部給弄死。
沈安然剛要再說些什麼,對上蕭慕寒那雙淡漠的眼睛,瞬間被嚇到一聲不敢吱,默默的向後退去。
她在這男人眼神中看不到一點對生命的尊重,她在這男人眼中仿佛還不如一朵路邊開的正盛的花朵。
沈安然這一退開,其他員工看著舒以白手裡拿著的銀針,頓時一個激靈開始有多遠離多遠。
舒以白這才得到機會到張博林的身邊:“蕭慕寒幫我把人翻過來。”